等挂电话,岑谙还没抽回神来,他什时候晕车?
正要把手机揣回去,机身振动下,才跟他聊完应筵给他发来个照片。
岑谙瞪大双眼,照片拍是他立在超市宣传易拉宝旁侧影。
文字消息紧随其后,应筵问:“再别市公司参观?”
满嘴胡言被现场戳破,岑谙猛然抬眼,
购物中心楼有超市,在那里能买到新鲜食材,从楼上下来过程中岑谙已经在心里打好清单。
还未踏入超市门口,手机响,岑谙看眼来电,屏幕显示备注扯回他迈出去脚。
没怠慢半分,岑谙接起电话:“应老师。”
“嗯,”应筵道,“有没有空?”
应筵主动找他除解决生理需求还能因为什,上场性*才过去周,岑谙还没从难熬腹痛中缓过来,难得对应筵撒谎:“现在吗?社团有活动,走不开。”
衣袖上蹭蹭。
尽管没偷没抢,昨晚还是季青森亲手为他戴上这个项圈,可再次握紧这种对beta来说本该毫无用处物品时,他只觉此时自己是个无耻窃贼。
他把储存信息素微囊放到鼻子底下闻闻,嗅觉并没感知到任何气味。
区别于自然界各种气味,信息素是种能传播情绪、引发其他个体特有行为物质,每个alpha和omega都有属于自己信息素味道,是beta群体所感应不到。
岑谙感应不出微囊上属于季青森信息素,正如他从来不知道被应筵信息素包裹是什感觉,而应筵在失控时又曾对他传递过何种隐藏情绪。
应筵在电话里笑声:“什活动?”
岑谙是就业创业协会,他寻个合理说法:“到别市公司参观。”
应筵问:“什时候出发?”
岑谙说:“在车上,明天才回来。”
应筵没再追问:“行吧,先不聊,不是晕车。”
纵使在心里好番自轻自贱,岑谙仍是难以自制地戴上季青森高档抑制项圈,回忆着对方教他动作,垫片对准后颈处贴合,再系上喉结前暗扣。
东口市冬天特别冷,但今年入冬后还未下过雪,岑谙走出寝室楼只被迎面寒风扑红鼻尖。
他兜上卫衣连帽,脖子上项圈顺势被挡住,校园里人行色匆匆,没人留意到他做出怎样改变,也没人在意他出门前做场无声内心挣扎。
考虑到要买不少东西,带回来不太方便,岑谙没骑他那小破自行车,出校门径直坐地铁去购物中心。
对于挑礼物这种事,岑谙自认没什心意,他那才上高弟弟不缺什,他便应季买套休闲风冬装,价格控制在自己预算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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