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柊瑛司能轻易区分他与其余人不同。
这是种十分微妙感觉。他隐隐察觉到琴酒行为中驯服意味。
于是,在对方抬起头那刹,柊瑛司揪住他领子,他虽然身形纤弱,但力气却很大,在琴酒被迫凑过来那刻,柊瑛司迫使他弯下腰,然后口咬住他脖子。
他尝到鲜血味道,是琴酒。
原本他以为琴酒也会像他最开始那样反抗,可没有。
琴酒也曾给予柊瑛司难以形容善,给予他庇佑,但那从来不是青年这样柔软又明亮。
“无力挣扎,是最没用东西。”
柊瑛司还记得自己四年前刚被琴酒捡回来后,因任务失败而在审讯室里接受惩罚模样。
那家伙手很大,却片冰凉,就那样扼着他喉咙将他将他抵在冰冷墙壁上。诡异,柊瑛司并没有感觉到恐惧,哪怕呼吸开始困难。
似乎是他反应与表现让琴酒满意,银色长发男人对他说:“要你向证明自己价值。”
回过神来时,已经将那孩子给救下,他腹部好不容易按压止住血伤口再度崩裂。
或许是上天自有套鲜明评判体系,在个恶人做善事后,柊瑛司头次从他人身上体会到柔软又明亮善良。
是眼前黑发青年来到没有力气挪动他身边,不但哄好孩子,还替那孩子找到来接他家人。之后,他也并没有离开,在柊瑛司执意拒绝去医院后,这个人蹲在自己身边,认真说:“如果是担心医药费话,可以替你垫付。”
期间,那把伞直撑在他头顶,分明这个人自己都淋湿。
在柊瑛司又次拒绝后,他转身跑进雨帘中。
琴酒就这样任由自己咬着他,柊瑛司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喉头震颤。
是低沉笑声。
然后,柊瑛司便在他指导下学会用枪。
琴酒用自己方式让柊瑛司知晓力量重要性。
同样是因为琴酒,柊瑛司渐渐学会反抗。
在某天,银发男人啃噬他手腕时,他紧紧盯着对方滚动喉结。
柊瑛司意识到每当琴酒用他愈合伤势时,姿态似乎都是居高临下,且似是故意给予他比常人更甚痛楚。
……伞没拿,他迟钝想道。
但很快,黑发青年去而复返,他拎着袋子各式各样药来到柊瑛司面前。
因为雨水缘故,他额前碎发有些狼狈黏在起,可他却只是随手拨弄下,在不让雨水顺着额发流进眼睛里后,就继续对柊瑛司说着里面药该如何使用。
……都是些外伤药,他似乎笃定自己被车撞伤。
他感受到这个人身上善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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