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时候能睡到这样Omega啊?真,宁愿用发际线换跟这个Omega个晚上……”
冰凉液体划过少年喉管,浇在内部火焰上。
控制,少年默念着,他要学会控制团火。
很快有同行Omega和Beta开始指责这些过分性压抑年轻Alpha,平大性别研究在全球人文学术界也很出名,理工科Alpha们经常踩雷,为避免被挂上论坛都匆匆换话题。大家感慨着谢争分化和以大新生身份进入实验组英勇事迹,再加上学校里许多有趣话题,也算尽兴。
众人离开酒吧时已近凌晨,学姐帮喝多学弟们打车,最后将目光落到谢九身上。谢九说家离得很近,可以自己走回去。学姐看他脸色如常又十分理智,实在看不出来混着喝威士忌和伏特加样子,就放心让他离开。
看身后Omega折得更弯腰肢,和本不属于那具身体半裸酥白,任凭那些诱惑在这间让他觉得逼仄酒吧里点燃更烈火。
火焰尾巴在他胸口追着烧灼,要焚尽他才罢休似,逼人恶。
少年穿过让他眩晕烟雾与光,几乎夺门而出,继而无法呼吸似,用力喘息起来。
谢九从来没有这不善于忍耐。他闭上眼,想在自己熟悉、可以依赖黑暗中平静,眼前却残留着白肉光。
水波划破深海,明明柔和,却分外残忍,让他压抑所有本能都无处可藏。
少年和喧闹蓬勃同学们告别,转身个人消失在街角阴影里。
学姐看着那个消失背影,总觉得今天谢争跟以往不大样,又说不出什。刚刚扬言要用发际线换和美人夜春宵Alpha哇地声吐在街边,学姐忙冲上去,就忘刚刚奇怪想法。
少年沿着酒吧周围街道行走,因为避光,不知不觉中就进条后巷。他今天状态比较奇怪,少年觉得可能是刚分化关系,激素正在慢慢影响这具过分理智身体,而他向来很聪明,很快就能学会如何控制。
谢九在酒吧外站很久,等到发热头脑被夜风吹凉,才伸手又摸摸后颈,确定没什异样。
他打过疫苗,谢九想,刚刚情绪竟然与生理无关,或许只是某种卑劣人性。而他因为年轻,所以失控,这很正常。
他走回酒吧,音乐已经变成狂欢摇滚鼓点,比刚才更加吵闹,却让他安心似。
包厢里同学们纷纷微醺,有人口齿不清地点评着刚刚表演:“太辣……都有反应……怎办啊,这就是处男脆弱吗?”
谢九在学姐关切目光下轻笑,又倒杯酒,不算慢地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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