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卯坚决否认,低头看看自己衣服,哎呀声:“穿错。”
衣服是谢争给他套,米色开司米绸衫,轻薄暖和,露出雪白细腻颈子上痕迹被创可贴盖住,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更加柔软。
岑卯很丧气似,拿出手机翻给谢争看他网购记录:“专门买新衣服。”
谢争看着屏幕上“男性减龄时尚XX套装”,
谢争同学会定在平港海湾家星级酒店。因为是午市,岑卯提前周设定6点钟闹钟。
凌晨时分天还没亮,疲累不堪岑卯就被吵闹铃声惊醒,脑中依稀记得要做件很重要大事,意识朦胧地被子外面爬。结果刚爬到半,就被身边人抓住露出来缀梅花似小腿,整个人拽回那个永远能让岑卯瞬间惰怠怀抱里。
青年像是带着起床气,闭着眼睛咬他胸前软肉,把早上就精神起来肉器直接插进去,像在惩罚他小题大做。岑卯被弄得含着眼泪连声道歉,觉得自己好像在场梦里被人操着,因为太困太累,并不明白发生什,糊里糊涂地就被顶撞得从里到外都湿透,脑子也被搅成团无法思考浆糊。
岑卯再睁眼已经日上三竿。他爬起来时腰上抽,还没跌下去,就被谢争拦腰抱起来,托着臀上软肉去洗漱。岑卯从镜子里看谢争抱娃娃样抱着他,用温热毛巾擦他染着桃润面颊,已经没什精神紧张。
性爱似乎总能最大程度地削弱他身体,让他不想再跟人打架,好像所有攻击欲望都会在和谢争交媾中被消弭,岑卯会因为另种欲望满足而平静下来。而,bao力对这具身体造成任何伤害都能迅速愈合,只有性爱中痕迹像勋章样留下来。
岑卯看着自己胸前片惨烈吻痕,想,如果这痕迹不是谢争留下,如果撕咬他、插入他是另外个人,他身体会愈合吗?但这个想法只出现短短瞬,岑卯很快打消自己疑虑,除谢争,他不会再给任何其他人机会。
他不要谢争之外任何人。
谢争帮他刷牙,岑卯嘴巴无法合拢,泡沫从唇边溢出来,很快被人灌水漱掉,对方舌就带着和他样薄荷味插进他口腔。
岑卯在无休无止深吻里想,谢争是故意。这和岑卯现任上司给突兀告诫、前任上司留奇怪地图都没关系。谢争最近要得太多,像是要确认什,而岑卯不善于推理,竭力思索过也找不到正确答案,只能尽力给谢争想要。
岑卯上车时候还脑中昏昏,直到进酒店电梯,才顿时被迫在眉睫危机感唤醒,用力晃晃昏沉头,谢争看着他,问他是不是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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