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站在巨大水族箱前,像是在等个迟到朋友。
谢争站到那人身边,又或只是想看看水族箱里鱼。它们像往常样,在墨绿色水草丛林中带着诡异光游弋,仿佛深渊中网星空。
“按照约定,你不该出现在这里。”
谢争轻声说,像是怕打扰水中为他发光游鱼。
男人侧过头来,看谢争被水光照亮脸,笑。
快抹去自己过于黑暗想法,知道自己已经走进死局。
他对岑卯不止是爱。谢争渐渐生出种绝望,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别岑卯,就像他没有第二条命。
爱是宽容博大,而他塞进岑卯身体里感情狭小,自私,充满伤害,不吝于欺骗。甚至想占据对方生命权,不要任何个人独活。谢争知道自己拥有得太少,但他能掌握岑卯命。
岑卯开始因为谢争灌给他情绪而愧疚。他明明享受着和对方交合快感,因为被坚挺肉器贯穿顶撞而满足,贪着谢争每口吻,却还是让谢争难过。他不知道该怎向谢争证明,其实他和谢争样并不在乎,谢争可以随意爱他。
岑卯善于使用身体多过语言,因此没人知道,他已经用敞开内腔和甜蜜吻说无数次爱你。
“你好像也没有完全按照们约定做事,不是吗?”
谢争深邃眼里映出水中缓缓上升气泡,徐徐转向身边男人:“所以你切多余动作,都是为惩罚违约吗?”
男人看着他平静目光,许久,眨眨深蓝色眼睛。
“那不是惩罚,孩子。”他伸出手,爱抚似摸摸桌上凋落罂粟花瓣:“是给你鼓励。”
谢争沉默地看他把花瓣扔进水族缸里,天真游鱼被诱惑,横冲直撞地向鲜艳甜蜜饵食冲过去。那条鱼会幸福地睡着,谢争想,然后像死去样漂浮在
过于激烈交媾让车中升起层含着肉味热气,车窗蒙上层雾似白。岑卯被谢争扎穿,股股地从不同出口冒出各种液体。他身体在颤抖中感受谢争脉动和心跳,等对方把精液喂给他,撑得内壁又涨又满,好像这样就能在两人之间形成循环。岑卯漏出来,谢争总会补给他。
他们是体,血肉与体液都交融。个人扎进另个人胸口刀,于他们而言,只是根平添肋骨。
岑卯在看不见水汽里挣扎着去吻谢争唇,无论谢争如何压着他,也拼力气似,为把自己说不清楚告白用唇舌送给对方,宁愿违背谢争意志,
而这是岑卯所能做出,最大牺牲。
深夜,谢争舍下因为过度性爱而不省人事恋人,沿着台阶走进不见天日地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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