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机里片紧张沉默,所有人都好像在等待着黑暗结束。谢争耳边属于夜店浮躁喧嚣渐渐消失不见,继而听到有人按密码声音,面前似乎扑来团沾着消毒水味儿湿冷空气。
男人在他身后推他把,谢争惟妙惟肖地踉跄下,听见其他人脚步声。男人似乎跟别人低声交谈什,几双干燥手把他推到张椅子上。
谢争缓慢地呼吸着,耳机里齐乔似乎已经忍耐不住,问:“老大,图像都采集好吗?现在动手吗?”
过会儿,宋宁低沉声音响起:“再等等。”
谢争坐在椅子上,听到电子门关闭轻响,刚刚带他进来男人说话声也不见。个中年女人声音在他耳边说:别紧张,睡觉就好。
男人拿起桌上支针管,扬扬手:“先扎个皮试。”
谢争盯着男人手中针管看片刻,微微低头,露出线条挺拔后颈。
男人针扎得很熟练,谢争忍不住啧声,问:“你消过毒没有啊?”
男人拔出针头,在他脑后拍记:“小孩儿屁事儿真多。们都做过多少生意,怕出事儿还卖这个。”
谢争略微沉默,男人看他会儿,声音沉下来,带着恐吓意味:“这会儿要反悔可没机会。你要是不做,今天也出不去这个门。”
谢争没有动,想象着刚刚男人迫不及待地穿过那条黑暗通道,冲进紫色灯光笼罩包厢,然后冲去打开被他锁上洗手间门样子。那道门后是属于他Omega,体内还有他留下精液。那具身体在他足够长拖延中已经从短暂性爱里恢复体力,正等待着爱欲之后,鲜血喂养。
渗出药水冰冷针管无声地靠近他脖颈,谢争手指很轻地在椅子扶手上摩挲,听见划破仪器轻响尖利警报声。
房
谢争还是不说话,掌心还带着刚刚被他握住那把纤腰温度。男人似乎觉得这样情绪也很真实,熟练地在威胁之后加句安慰:“别他妈瞎想。现在卖腺体多去,也就切你小块儿,不影响你刚刚那活儿。”
男人往洗手间方向瞥眼,像是想到有个刚被操软Omega还等在里头,就有些急不可耐。他往谢争脖子上红点看眼,觉得没什问题,扔给谢争个眼罩。
“走吧,早弄完早拿钱走人。”
谢争又跟他确认遍汇款细节,语速略微拉慢,男人以为这只是他紧张,没怎在意,不大耐烦地解释。谢争看着手机上时间,等到某个时刻,才点点头,跟对方站起来。
他戴上眼罩,手握着摘下眼镜,另手被男人拽着,走进暗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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