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争问他什人。岑卯说何寄慈名字,听见谢争沉默会儿,才说他也在回家路上,待会儿就会到。
谢争很快挂断电话。岑卯觉得和谢争起在家里接待客人也件不错事,
“所以想自己弄清楚,到底是谁换画!”何寄慈秀眉立,坚定地说:“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。”
岑卯心头有些柔软感动,不大忍心打消何寄慈积极性,稍稍思忖,才说:“你打算怎找呀?”
“要先看看那副画。”何寄慈认真地说:“觉得卷轴和画上定有线索。”
岑卯表示认同地点点头,想着给小孩看下应该也没什,让何寄慈稍等,起身去拿画轴。
谢争把画轴放在书房书架上。岑卯稍稍踮起脚尖,就取下来,顺便看眼那两盆曾经被自己差点晒死绿植。
岑卯捏着茶杯柄手指微微顿,而后笑:“还以为你是来道歉。”
何寄慈张张嘴,有些嗫嚅:“确实也想道歉,但刚才太紧张,张嘴就把最重要事给说出来。”
“差点搞砸你生日宴,对不起啊。”何寄慈看着岑卯近乎慈爱眼神,似乎稍微放松些。
“没事。哥就是……”岑卯想想,说:“比较容易生气。”
然后又很好心地补充道:“但不是很在乎这些,所以不用怕。”
两天不见,绿植似乎在他紧急抢救下又恢复生命力。岑卯松口气,暗暗希望谢争来放画时候没有发现异样。
他拿画出去,听见何寄慈喊:“阿卯,你手机响。”
岑卯加快脚步走到桌边,把画轴交给何寄慈,另手赶忙接屏幕上那个来自“九”电话。
谢争声音就隔着话筒传过来,对岑卯来说像是某种精神按摩。
谢争问他起来没有,岑卯说起,又看眼何寄慈,心里莫名高兴,跟谢争说家里来客人。
何寄慈长出口气,锁起来背也稍微挺直些:“回去之后妈妈就告诉你们家事。其实,跟妈妈都觉得是那些传谣言人有问题!这不就是看你们家里Omega长得好看,整天闲着没事在家里意*你们,还要造黄谣吗!”
岑卯看何寄慈鼓鼓瘦弱胸脯,忍不住抿唇笑,又本正经地点头:“对,都是谣言。”
“而且这次事,也在家里想很久。”何寄慈修得很细眉毛耸耸:“18岁,该长大,也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,以后才能保护家人。”
何寄慈停停,才说:“就像妈妈,你,还有你哥哥样。”
岑卯很久没有听人说过要拿他哥当榜样,愣愣,才对面前Omega露出赞许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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