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争不知想些什,再开口时,声音有些冷:
“岑卯,你真是很懂怎让人生气。”
过会儿,岑卯听见谢争嗯声,胸口跟着跳。
“谢争。”岑卯趁自己勇气尚在,争分夺秒地说:“以为你不认账。”
谢争安静片刻,很轻地笑:“要认什?”
岑卯也想不到谢争欠自己什帐,好像直是自己欠他比较多,而再再而三隐瞒和欺骗,让他心虚得很难开口。
“岑卯,当初好像是你说,分手之后再做爱就是炮友。”
例,讲起他念少年班时候个总来跟他请教问题Omega,说开始还有耐心,后来总要把些很简单逻辑拆解降维讲给别人真太累,忍不住就要开始骂人。
岑卯边听边想会儿,眼神变得有些凶狠:“你骂菜,听出来。”
莫恒舟哈哈干笑两声,说话带到还要回去干活儿,让岑卯决定好就给他电话。
莫恒舟走后不久,快递送来台全新手机。岑卯打开盒子,心又沉下去,想,谢争晚上可能不会来。
他边开机,边思考要不要做两道菜晚上送到楼下,打开通讯录时,却在这台理应全新手机里看到个存好号码。
谢争声音低下去,贴在他耳边,岑卯很久说不出什话,只能隔着话筒很轻地呼吸。
谢争毫无察觉似,又问:“所以,这句话现在还算数吗?”
过会儿,岑卯说:“也可以。”
电话那头男人静默片刻:“什?”
“做炮友也可以。”岑卯盯着被自己拿到窗边晒太阳多肉,下意识去抠那枚丰润叶子:“又不是没有做过。”
岑卯睁大眼,看着那个简单九字,许久才笑出声来。
他没有想太多就打过去,那头过会儿才接,开口就问:“莫恒舟走?”
岑卯说是,不知为何有些紧张,问:“你怎走那快呀?”
“工作上有点事要处理。”谢争声音平稳,不像有什情绪:“再说,你跟他不是向很多话聊吗?”
“也没什好聊,他话直比较多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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