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着。可能只是因为自由活动空间太大,身体失去陷在逼仄与狭小之中安全感。
人似乎总是贱。能对痛苦习以为常,甚至迷恋,甚至依赖,甚至欲罢不能。岑卯想,他像只被关进玻璃罐子长大猫,骨头渐渐变得畸形,走出罐子才是痛苦。
他闭着眼睛,过会儿,听见轻微脚步声。
熟悉气味离他越来越近,岑卯几乎屏息,想要装作睡着样子,又怕真骗过对方,谢争就真走。
谢争在他床头停留片刻,轻声叫他名字。
岑卯没有回答。谢争声音就离他更近些,这次,温热吐息似乎都落到他脸颊上。
“告诉,你是什意思?”
黑暗中,岑卯听见谢争轻声问:
“故意吗?”
“是想让同情你,还是原谅你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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