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子只牵着她往客房走,言不发。河蚌讨好地蹭蹭他,“你不是在陪那些道士聊天吗?”
回到房间,容尘子关好房门,就想将这河蚌痛打顿。河蚌见势不对,赶紧哇哇大哭,容尘子举起巴掌这才没打下去。她哭阵,见容尘子坐在桌边闷声喝茶,不由得又挂着泪花儿蹭过去,“知观,你生气啦?”
“不生气。”容尘子几度深呼吸,随后放下手中杯盏,良久之后又怒喝,“不生气还是人吗?别人心怀不轨,你就不知道躲?不知道杀他?竟然由着歹人轻薄!”
河蚌怕他真打自己,赶紧又退回榻上,“法衣有三重结界嘛,他又没摸到。而且发誓是正准备躲,你们就来。”
容尘子想到方才不堪情景,怒气又噌噌往上冒,“你还敢狡辩!”
右手掏出个小勺子,还是上次用来吃螃蟹时留下。那道士已经快摸到她大腿,她却突然收勺子,身后传来声断喝,“你们在做什!”
河蚌先看到是于守义,他后面跟着容尘子。
“干什?”河蚌脸困惑,“在抓鱼啊。”
容尘子目光却是看向那个还搂着她不知所措道士,更刺目是那只脏手还搭在河蚌腿上!于守义脚将人踹开,也是羞愧难当,“是贫道律下不严,竟然出如此败类,实在是污洞天府门楣。此人交由道兄全权发落,贫道这就前去向师尊请罪。”
小道士这才反应过来,跪地不断求饶。
河蚌缩缩头,又可怜巴巴地凑过去,抱着容尘子胳膊撒娇,“那人家在湖边玩儿,也不知道会有坏人过来嘛。”
她身子又软又嫩,容尘子想到竟有好色之徒心存龌龊念头,就急怒攻心,“先送你回清虚观,日后就给待在观中,好好读书写字!”
河蚌大惊失色,“知观,人家错,人家再也不敢!”
容尘子开始收拾她衣裳,她急,这回是真哭,“人家被坏人欺负,你还骂人家!呜呜呜呜,跟你出来玩儿,你不给买吃,也不理人家,就知道和帮人聊天。呜呜呜,现在还要赶人家……
“看你还是别去吧。”河蚌从地上爬起来,拍怕身落雪,她倒是满不在乎,“你们那老头本来就身体不好,心眼又小,别下子气死。”
于守义望向容尘子,容尘子上前两步,将河蚌牵在手里,淡淡道:“洞天府门规,身犯*行者该当如何?”
于守义抽出宝剑,“剁其双手,逐出师门。”
“掌门师兄,饶命啊!”小道士个劲儿磕头,容尘子语声冷淡,“门规处置吧。”
于守义点头,他已经牵着河蚌回房。河蚌讪讪地搭话,“知观,你怎找到这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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