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蚌歪着头看他,“谁私闯,讨厌。”
她语声又软又糯,来人微怔,待走近之后更是心神大震——她虽玩得身雪,却容貌端丽、俏不可言。湖泊地处偏僻,平日本就少有人来。来人顿时就起歹念。
河蚌还在那里网鱼,旁边已经放十几条。她网得开心,也不管吃不吃得。来人轻轻走到她身后,冷不丁突然抱住她。
她转过头,身后是个二十五六岁壮年道士,五官本来端正,却掩不住双眼睛*邪。河蚌眯起眼睛,“你干吗?”
壮年道士喉头微哽,埋头在她脖子上深深嗅,“你上山何求?寻人?还是求药?美人只要你从次,要什给你什。”
你身子骨倒还是蛮好,暂时也死不。”
她说话,难免就有许多目光聚集过去,河蚌又摇头晃脑,“凡事用手做就行,别往心里搁。你管他朝阳夕阳,管他头发是黑是白呢。心眼就那小,”她用两只手比画个小圈圈,随后又比个大圈圈,“你非要装那多东西,不早死才怪。”
容尘子再喂她粒果脯,“童言无忌,童言无忌。”
过半个时辰,众人不愿打扰于琰真人休息,起身告辞。容尘子牵着河蚌出去,经过于琰真人榻前,河蚌弯下腰,迅速往他嘴里填块杏脯,“是说真,老头。”
于琰真人还来不及反应,突然嘴里甜,他从小到大也没吃过零食,顿时皱紧眉头。容尘子不由得又拍拍河蚌头,“不许调皮。”
河蚌歪着脑袋,“可是也不用寻人求药呀。”
对方哪管那多,右手握住她脚踝,手就缓缓往上摸。河蚌
午饭安排在洞天府大厅,因为道众太多,容尘子也不好单独给河蚌安排荤食。好在玉骨随身带不少肉脯,哄着劝着,河蚌也没闹,乖乖吃完饭。
饭后容尘子还有许多应酬,河蚌却是坐不住。当时大雪未融,洞天府旁边有处湖泊,积雪成堆,湖泊里鱼都冻得不再游动。河蚌第次见到那多鱼挤在水底,高兴得不得,就在湖边玩耍。
她用鲛绡做个渔网,将鱼条条网出来。那鱼又肥又大,她馋得不得,又有些捕猎满足感,玩得不亦乐乎。
外面天冷,容尘子让她穿那件白色羽衣,护体法衣抵挡冬日严寒。衣裙无袖,叶甜给她做双兔皮长手套,直护到手臂。脖子上也戴着白色兔毛围脖,头上还戴着朵白色兔毛绒花。寒风过,她像只毛茸茸小动物,娇俏可人。
“哪里来女娃儿,竟然敢私闯洞天府?”身后声低喝,河蚌抬头看过去,见个蓝衣道人缓步行来,看模样当是洞天府守山弟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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