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子在看那颗血淋淋人头,“又是谁杀它呢?吾观它并无其余伤痕,也未有破体而出迹象,谁看破它真身?又如此轻而易举地杀它?”
群人兀自费解,叶甜挺身道:“先去文大人家里看看。”容尘子点头,河蚌突然夹住叶甜衣襟,“甜甜,要回那个什菜园子,饿。”
叶甜也怕饿着她,忙吩咐玉骨,“那你们先回养踏菜园,处理此间事务等自会前来会合。”
玉骨应声,接过河蚌抱在怀里,冲众人行过礼便出石室,自有小太监领她出宫。出得宫门,玉骨抱着河蚌就往养踏菜园方向走,走到半路,河蚌突然闷声道:“凌霞山在哪个方向?”
玉骨微怔,指指方向,突然眼前花,身上刀刮般阵痛。她还死死抱着河蚌,再睁眼时却只惊得目瞪口呆,“这、这、这……”
,想是送水送饭地方。
前行不多时,又过道铁门,太监往右拐,将众人带入间石室。石室里几张石床,上面躺着六七具尸体,全部用白布罩住全身上下,连脚也没露出来。
庄少衾见门上粘着他亲手画镇尸符已知不妙,但当太监揭开最右边那具尸首上白布时,他陡然色变——只见那具尸首头已被斩落,血淋淋地放在颈子旁边,而腔子里赫然露出截黑底黄花蛇身!
众人都惊得怔在当场,“鸣蛇还活着?”
庄少衾也是神色严肃,“是文大人。”
眼前青山绿水,鸟语花香,俨然正是凌霞山。河蚌语气破天荒地凝重,“去九鼎宫。”
玉骨现在脱胎换骨,确实有点力气,很快就抱着河蚌翻到九鼎宫。守在门外弟子见她二人前来,不免盘问,河蚌也不啰嗦,直接
太监颤巍巍地点头,“今日拂晓,文大人不知何故被杀死在家中。家人本已惊吓过度,然收拾其遗体时候,发现他腔子里竟然有条大蛇!现在蛇头还卡在脑袋里。圣上命人将尸首停放在这里,就等着国师您过来处理呢。咱家给吓得呀……”
庄少衾无意听他废话:“已知晓,先退下吧。”
容尘子也在观察尸首,他将河蚌交给叶甜抱着,俯身去看那尸体。这位文大人名叫文从书,说起来和容尘子还有过面之缘。他官至参知政事,朝中从二品大员,平时为官清廉,官声颇好。
容尘子戴旁边皮手套,也不顾血腥,将蛇身从人腔子里拖出来。此蛇身约摸手腕粗细,黑底黄花。庄少衾以腰刀割其皮肉,半天仅划破浅浅点皮肉。
他起身,肯定地点头,“确实是鸣蛇,只是文大人居然是鸣蛇蛇卵借气而化。”他百思不得其解,“莫非是杀真正文大人,冒名顶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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