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便多有小摊小贩,吃食繁多。天热,河蚌懒得走,便在这清潭之下巨石洞里做个洞府,又凉爽又清静又有吃。她觉得十分舒适,便预计住到秋来暑去时候再搬走。
容尘子赶到时玉骨刚刚伺候她睡下,见到容尘子她还是忐忑不安,只垂首道:“知观。”
容尘子自然无意为难她——她在河蚌面前就是个兔子,河蚌想怎样,她拦也是拦不住。石洞并不大,但住三四个人还是绰绰有余。容尘子路行进去,见洞里只有张大圆桌,桌边有团格外茂盛水草。
如今河蚌就钻到这团水草里,关着壳睡得正香。容尘子无奈地摇摇头,好在他是离魂来此,当下做个法儿,也钻到河蚌壳里。
壳里散发着柔和珠光,中央河蚌十分娇
开始浮肿,随后整个手肿得透亮。其中也不乏富贵人家,请遍国都名医,竟没人能开出个方子。
庄少衾闻知,疑心是疫情,然而将十几个病患集中到块,发现患病全是男人,且患处全都在手,只是左手右手不尽相同。病虽古怪,却全然不见传染扩散。庄少衾以符水试探,也不见反应。只是到当日下午,十几个人手上皮肤都开始脱落,里面流出清水,隐隐可见泡得发白筋肉。
终过多番盘问,终于有人支支吾吾地抖出件无耻事来,“……事到如今,小也再不敢欺瞒国师。昨日国醮时,小人见黄衣姑娘貌美非常,时鬼迷心窍,就忍不住摸把……小人发誓只是摸把。当时只觉得手痒,回家就开始发病……”
他这招,其余人也尽皆招来。庄少衾又好气又好笑,也不愿再管他们,只书二字上报皇帝——神谴!
河蚌失踪第三天,容尘子就知道——他始终放心不下,趁叶甜谎称同河蚌在起时候要求以传音符同河蚌对话。
庄少衾也没奢望能瞒得几时,他只是担心容尘子得知河蚌走失,再无心醮事。不料得知这事,容尘子却未有他想象中焦虑,“曾于她身上种下同心砂,寻着气息定能找她得到。待晚间离魂去寻。”
同心砂是道门至亲之人寻音追踪、互通有无法门,庄少衾闻言倒是送口气,“师兄你早说啊,无端惊番。”
叶甜也是心下大定,“说起来也有不是,明知道于琰真人对她无甚好感,还将她独自留在观中。”
容尘子摆摆手,“此事与你无关,先歇着吧,自去寻她。”
有同心砂追寻气息,容尘子几乎很快就寻得这个不听话家伙——国都有护城河,护城河有支流往东而去,流经东边山石迂回处,形成处水草丰美桃源之镜。是青年男女踏青好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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