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死心塌地眷恋着。有朝日你为敌,不论胜负,总有条活路。”
淳于临哀嚎声,他血开始燃烧,火焰灼穿身体,光芒四溅。河蚌抿唇,第三根冰锥再度穿透他身体,三眼蛇再度喷出口火焰,他站立不住,顿时跌入熔岩。
河蚌眼前突然片朦胧,她快步奔上前,握住淳于临手。那手温度烫得可怕,有水珠滴滴打落在他腕间、脸颊。淳于临抬起头,身鲜血猎猎燃烧,“你哭?”
河蚌脱臼手早已没有知觉,心中也没有知觉,她只知道这样紧紧地抓牢他,面上甚至还带三分笑意,“是啊,不过眼泪不值钱,天哭八顿,每次流半斤,早就哭习惯。”
淳于临仍然笑着,“这倒也是,只是不知道为什,你泪……咳咳,比血还烫。”
温度过高,他体内珍珠砰然炸裂,整个人燃烧成团璀璨火焰。河蚌仍握着那只手,那只手依然那柔软修长。在玉骨哭泣声中,庄少衾奔过来,用力将她五指拨开,于是连那只手也坠入滚滚熔岩。河蚌缓缓收紧五指,掌中余下撕心滚烫。
地道口阵震动,三眼蛇衔起容尘子,驮着玉骨、叶甜等人拼命往出口处奔逃,庄少衾牵着河蚌也步不敢停。河蚌回头遥望那片火红色岩浆,些什东西就这样从心中掏出来,鲜血淋漓地留在过往。
地道缓缓沉下去,他……他也成为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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