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子唇际鲜血未干,闻言却是淡笑,“你虽存活千万年,也终不过人间走兽,如何懂得人类情感?”
裂开纹路缝隙极小,但对河蚌而言,哪怕只是丢丢空间也够。她用风裂将冰面搅开,费尽千辛万苦才将行止真人也从冰缝里拉出来。边拉边还不平,“知观,人家还是河蚌呢……真累,不许歧视动物。”
见她无恙,容尘子唇角微扬,“嗯。”
淳于临也不在意,反倒安慰河蚌,“陛下何必动怒,片刻之后,他将成为具死尸。那时候动物也好、人类也好、神仙也罢,有何区别?”
河蚌坐在冰缝旁边大喘气,“还是有,知观肯定比别好吃。”
子回剑欲救,淳于临却突然也随其没入水中。
直隔岸观火河蚌突然站起身来,砸吧砸吧嘴,“哎呀,行止不能死呀。”
她纵身跃入水中。淳于临五指刚刚触到行止,突然水潭中央卷起道狂浪,他望向河蚌,笑容温柔如水。河蚌猛然惊,他却突然上跃,河蚌刚刚将行止真人扯到身边,突然整潭水全部结冰。
淳于临站在冰上,隔着冰面触摸她,“陛下,天风灵精和天水灵精固然威力巨大,但是二者都需要流动。如在深海,大抵没人能控得住水。但若在湖泊水潭,万不可被困于水中。您御水千年,却不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容尘子等人见她无恙,先是松口气,而后也只有干着急。淳于临缠着容尘子,意要非杀他不可。庄少衾尽力帮忙,叶甜修为不比二人,只急得不知所措,其余清玄、庄昊天等人比她更不如,几乎没有战斗力。
淳于临笑容更温柔,“那到时候,将之做成腌肉,慰劳陛下。”
河蚌这时候变得很有骨气,“你这个臭蛇,再敢打家知观,待会儿就把你炖!”
叶甜急,“什时候
容尘子对付他自然吃力,他如今毕竟是血肉之躯,单论法力也不过几十年光景,实力实在不对等。淳于临步步逼近,语带讥嘲,“像你这等人,陛下到底看上你什?除身美肉……”
容尘子祭起张银色符咒,凌空祭出,再同他战到场。冰底下河蚌挣扎半天都动不,急得阵大哭,“知观!人家被冰卡得痛死,呜呜呜……”
容尘子听不得她哭,顿时以掌风迫开淳于临,他欺身落在冰面上,掌拍下,力道正好,河蚌身边寒冰破开条极细裂纹。淳于临哪肯放过如此良机,顿时掌拍在他背上。
容尘子强忍着口血,又掌向冰面拍下去,冰纹顿时扩散开来。淳于临再掌下去,他口血喷在冰面上。
淳于临眼神像在看个垂死玩物,“你何德何能配留在她身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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