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略略点头,河蚌听不惯这些委以虚蛇话,伸手就想去拿桌上果子。庄少衾忙巴掌拍下她手,她小
河蚌这才高兴起来,揽着容尘子脖子狠狠亲他下巴口,“格老子,人家什时候胡闹过!”
几人入得宫中,圣上沉迷道术,住在清虚宫,皇宫建筑也是以日月星辰环绕拱卫紫薇星座,以示皇权至上。
因圣上慕道,宫中嫔妃也多奉道,日日着道袍,持拂尘,衬得皇宫比道观更像道观,看得河蚌大失所望。
行过回廊,穿过花林,皇帝在处六角小亭里看书,旁边有两位素颜宫妃做伴,亭外琴师抚琴,衬得这皇宫内苑如同世外清静之地。
庄少衾领着众人行礼拜见,河蚌转着小脑袋左右观望,只马马虎虎行个礼。好在圣上也没怪罪,只令众人进到亭中,“国师,各位仙师,朕昨日偶得梦,见群蚁噬蛇,而蛇渐体衰,醒来后心中直不安,遂召汝等前来。”
当然是讨好美人,难道还能留下来偷擦不成?”
容尘子倒是明白过来,“她就在席间,你直接送她便是。”
庄少衾脸叹服,“师兄,你到底是如何得美人芳心?给你做个顺水人情而已。”
容尘子将粉盒纳入袖中,却只是淡淡道:“她孩子心性,也不喜胭脂水粉。此物当转赠。”
庄少衾扶额——这天下,美人都瞎……
庄少衾还未开口,那河蚌却已经蹦哒到亭边坐下,“蛇乃龙之象,群蚁噬蛇,定是国本不安,龙气流失之兆。”
她语声又娇又脆,那静坐看书圣上这时候方注意到这群道长之间还跟活蹦乱跳河蚌,他虽喜清静,然对她倒也算和蔼,“你是何人?”
庄少衾赶忙将河蚌揪下来,叶甜帮着解围,不免又将这河蚌吹嘘通,“回皇上,她是贫道挚友,擅占卜、解梦,法术通天,只是长居灵山,难免失之礼仪,还请皇上万勿见怪。”
河蚌虽然不如其他人谨小慎微,脸笑容还是向日葵般灿烂可爱。皇帝也不与之计较,“那她所言当真?此梦当真是龙气流失之兆?”
庄少衾心中也是暗自嘀咕,“皇上乃天人下凡,既做此梦,定是神托。待贫道前往龙脉观,查明原因,再禀告圣上。”
正自不平,突然有道童来报:“国师,圣上请您速速入宫。”
庄少衾微微皱眉,“何事?”
“传旨公公说……圣上夜梦不祥。”道童垂着头低声道,庄少衾然,“师兄,行止真人,你等都随并见驾吧。”
那河蚌却大为不满,“呢?还有!”
庄少衾颇为无奈,只得看容尘子,容尘子有什办法,只得叮嘱她道:“皇宫不比别处,不许胡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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