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者正是正道于琰真人,他在道宗地位尊崇,如今突然出现,想必也是出大事。于琰真人打量河蚌番,不由皱眉头:“汝师何在?”
清玄急将诸人让入厅中落座,自有仆人奉茶。他恭敬地侍立于旁:“回真人话,家师近日主持凌霞镇祈福法会,这会儿正在沐浴更衣。”
于琰真人略略点头,他与容尘子师父紫心道长乃八拜之交,是以对容尘子也是长者之态。此时语声便不掩责备之意:“既是主持法会,如何还带女眷?”
清玄满头大汗,暗道师父也不想带啊,但是不带不让走哇……
容尘子听闻于琰真人前来,自然也急忙整衣过来。于琰真人见着他,自然又是番训教:“你本就是个稳重,如今行事却越来越荒唐。你不畏人言,也不为清虚观和紫心老友留几分颜面?”
,还是清玄看她可怜,略扶把。她站起身便跌跌撞撞往外走,容尘子摇头叹气:“她毕竟还是个孩子,你多容忍些。”
河蚌裁半天玉,也真是累,她伸伸懒腰瞪大圆圆眼睛:“人家也是孩子,又不见你容忍人家!!”
容尘子:“……”
事实上,刘沁芳……也就是现在玉骨并没有等到第二天再履行她职责。她用个时辰来适应自己身体,那个河蚌话她不敢不信,她真害怕再回到那段恐怖绝望时间里去。
下午她便将河蚌衣物、玩具俱都分门别类地整理好。河蚌虽然懒,却爱干净。当天衣服定要好好清洗,尤其是衣物上不能装饰太硬东西。其次是要有手好厨艺,能做很多好吃,要讨她欢心便容易许多。
容尘子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,还未答言,那边河蚌不乐意:“你这个老道士好没道理!!如何带女眷出行就是荒唐事?”她可不管什辈分、尊卑,当场就要于琰真人好看,“你也是女人生,却看不起女人,出家就可以不孝吗?”
玉骨小心翼翼地向清玄、清素讨教河蚌生活习性。
时间是最锋利刻刀,总是情无声息地磨平世上最尖锐棱角。
接下来几日,是凌霞镇祈福法会。为庆贺新生,除高道论经【讲】【法】,镇长还组织许多民间娱乐项目,比如胸口碎大石、喉头折钢纤、空口吞碳火等等。自然也不乏许多卖金刚大力丸家伙凑个乐子。场面时间热闹非凡。
晚上,河蚌正吃着玉骨做烤鱿鱼,突然有几个道宗打扮人进别馆。这群人个个衣着严整、容色肃然,还有个老头连胡子都白,看起来定是道宗有头有脸人物。
他们见到河蚌也是怔,还是清玄迎出去:“于琰真人,您怎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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