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,她又想多呆阵——反正容尘子会来救她,她多呆阵说不定还可以多吃几块呢!
想法未毕,容尘子已然拔剑相向,江浩然几经思忖,这凌霞山本就是他地盘,清虚观建观几代,护山大阵经代代加强,威力可想而知。若要强行动手,只怕也讨不得好去。只是河蚌……他低头看看那个还在嚼肉河蚌,心中轻叹声,终究是将她放在地上。
见他已有去意,容尘子也就收杀意,但此人天不死心,只怕自己也将终日防备警惕,难有宁日。他怒视江浩然,江浩然冷哼声,转身欲走,只觉足下沉。他低头,见那河蚌夹住他裤腿,这货毫不客气:“剩下肉呢,”她在他脚边撩来撩去,“你到底藏到哪儿去……”
观中诸小道士都捂着眼睛不忍
真身也长有四尺,再长几分,也就达到盛年。她蜷在榻上,容尘子弯腰帮她脱鞋子和罗袜。
那双小脚又白又嫩,容尘子指端不由生出几许留恋。他反复把玩,那冰雕雪琢玉足间道红痕格外刺目,他反复摩挲,心中涟漪渐生——民间女子,十三四岁已可嫁作人妇,如今她应该也可……
此念恰生,他又羞惭不已——她如今仙体未成,还只是个天真稚子,自己又岂可行此下作之事?
他更衣上榻,在河蚌身边躺下。河蚌咂咂嘴,返身依偎到他怀里,朦朦胧胧地叫声:“知观。”
容尘子低低就声,初生欲念都化作绕指柔情。
次日早,天还没亮,容尘子就带着河蚌回清虚观。河蚌还在睡觉,容尘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自己卧房床榻之上,遂领着弟子做早课。河蚌正睡得香,突然被人抱起,她只以为容尘子早课后返转,嘟嚷几声又继续睡。来人抱着她路前行,彼时正值旭阳初升,河蚌微微张壳便被金光刺得睁不开眼。
她语声还带着睡意未尽朦胧:“知观,们要去哪?”
抱着她人也不答话,只是将块荷叶肉喂进她壳里,那肉又香又嫩,入口即化,余味中还带着荷叶清香。河蚌便更不睁眼,她吃完就张张壳,对方便会再喂她。她有肉吃,哪管人家脚步不停,身若疾风。
约有刻,突然身后声怒喝,来人突然停下来。河蚌张张壳,对方又给喂块肉,她还没来得及咽下去,就听容尘子语态盛怒:“江尊主,做出如此偷鸡摸狗之事,有失体面吧?”
河蚌这才张壳望过去,只见那个抱着它男人身形高大、颚下美须如旧,不是江浩然是谁?她拱下,欲从他怀里爬出来,江浩然忙又喂她块肉。她吃着肉,暗暗猜测江浩然这次带多少肉出来,真是太美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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