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子和行止真人在商量下步对策,也没有在意:“看来要等到蛇卵成形之后,试试各种符咒。再尝试驱蛇药和水、火、刀、枪,总要试出种效率高些法子才好。”
这时候河蚌第杯已经下肚,她坐在那儿眯着眼睛望着空酒杯,庄少衾给自己斟酒时顺便也给她添上。
容尘子察觉时候,庄少衾已经给她添第四杯,她醉酒时候腮染酡红,眸中水光欲滴。艳色撩人,庄少衾只恨酒盏太小,至于三眼蛇,时不在思考范围之中。河蚌喝到第五杯时候,容尘子不动声色地挡住她手,端走她杯子,顺便还瞪庄少衾眼。
庄少衾立刻干咳
真不想躲在你们身后苟且偷生,想和你们起杀光所有三眼蛇!”她语声越来越低,姿态也越来越亲昵,“想真正能够帮你做点什,更想为母亲报仇!临郎,答应吧……”
容尘子微怔,他何等样人,自然已知二人关系不简单,但君子非礼勿听、非礼勿视,他匆忙前行,未作片刻停留。
庄少衾房间在河蚌隔壁,容尘子抬头看眼那紧闭房门,有心想提醒句,又寻思着不应妄议是非,何况如今她在午睡,自己闯入,孤男寡女,也多有不便。他最终什也没提。
河蚌醒来时正是晚饭时间,淳于临不在。她眯着眼睛走到饭桌前,容尘子和刘阁老等人正在聊三眼蛇事.今天天又是徒劳无功,行人难免有些沮丧。好在庄少衾研究蛇卵开始孵化,里面蛇形阴影越来越大,几乎将要破壳而出。
大家都关心着蛇卵事儿,唯大河蚌吃嘛嘛香,点也不放在心上。
以前座席都是淳于临占,河蚌就坐在他身边。今天他不在,桌上人河蚌都认识,但唯熟只有容尘子。不巧是容尘子左边坐着叶甜,右边坐着行止真人,而且容尘子也明显没有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打算。
但这河蚌又岂是个会客气,她径直就走到行止真人身边:“让让,要坐这里!”
行止真人是男人,且又是出家人,终不好与她争,只得将座位让给她。她便大大咧咧地在容尘子和庄少衾之间坐下来。她吃食淳于临倒是早就做好,这会儿仆人见她睡醒,也就端上来。
庄少衾同行止真人正说着话,这河蚌已经在打量桌上菜色。淳于临走之前给她做萝卜丸子,她夹个含在嘴里。
庄少衾倒杯酒,她也不客气,理所当然地就接过来啜口,看就知道是饭来张口货。庄少衾长这大,除服伺紫心道长以外,还第次给人斟酒。好在是这个河蚌,他也不多说,喝就喝吧,重新再要个杯子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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