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积火仿佛终于找到宣泄出口,他将刘沁芳靠在冰冷福字碑上,点点地品尝她舌尖清甜。
石碑太凉,刘沁芳却温驯得如同只小绵羊,身下阵剧痛,她揽着淳于临颈项,突然想流泪。
大河蚌回到刘府,天已经快亮。天气太冷,但她兴致很高——容尘子欠她五十两肉……
她蹦蹦跳跳地踹开淳于临房门,也不管他睡得多熟,身寒气就往榻上拱:“淳于临,格老子,人家都冷死你还在睡觉!!快起来给人家擦擦壳!”
淳于临摸着她柔若无骨手,见确实太冷,只得起床去寻热水。大河蚌在他睡得热乎乎床榻上躺下来,不会儿便睡得酣声阵阵。
齿,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地烫,她强忍着不退缩:“今夜事……不会和任何人说。”她绣鞋踩过降霜枯草,微微伸手,已经触到淳于临仍在滴水衣角。淳于临透过朦胧月光,看到她青苹果般稚嫩脸,以及眼中厚厚沉淀羞涩。
刘沁芳伸手触摸他脸,他肌肤也是冰冷,像是平滑冰面。刘沁芳踮起脚尖,蜻蜓点水般吻过他下巴。
淳于临缓缓隔开她,语声已然平静下来:“夜深霜重,回去吧。”
刘沁芳突然紧紧抱住他,淳于临从背脊开始浑身僵硬——她身上真太暖,少女清香在鼻端萦绕不去,他突然想到河蚌。
她夜间总爱爬上他床,平素里也多有搂抱,她身体也是这暖。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,搂抱刘沁芳纤腰。刘沁芳抬起头,她眼中闪动着浅淡月色,她声音仿佛也下蛊,带着魔魅诱惑:“如果你真想……愿意,哪怕只是今夜,什都不要,也不会跟任何人提。只要你不再呆在水里。”
淳于临本来想同她说说话,见状只有绞毛巾替她擦擦脸和手脚:“晚上吃
她轻轻解开淳于临红色绣金外袍,语气中压制不住心疼:“只要你想,不管什时候都可以……”
红色外袍褪下,温暖掌心抚过胸口,淳于临五指紧握,又缓缓松开:“你个大家闺秀,不该来这里。”他声音喑哑,“刘……”
两片柔软突然贴上他唇,他好半晌才反应过来。那只娇小手却已经引着他手触摸自己身体:“叫沁芳吧……或者如果你愿意……将当成她也可以。”她极慢地解开自己衣裳,夜间太冷,她禁不住瑟瑟发抖。
淳于临也在颤抖,心里像是钻进去条毒蛇,他指腹在那具火热少女身体上游移,刘沁芳与他赤裸相拥,他没有拒绝。
三百多年,他自修成人身以来第次尝到少女身体滋味,知道那触感、嗅到那体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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