淳于临打断她:“你不知道!如果没有遇见她,条三百多年鱼,连人形都不能幻化!她对而言很重要,非常非常重要!”他垂下眼睑,目光沉郁而哀伤,“也许在她眼里还什都不是,但是切努力,都只为有天能站在与她并肩地方,不为其他。”
话已说绝,刘沁芳闭上眼睛,眼角有颗眼泪滑到腮下:“直就明白。”她转身向后走,十四五岁女孩儿,她神色懂事得让人心疼,“直就明白你有多爱她。只可惜即使什都明白,仍依然不能克制地爱上你。”
眼泪晕花她妆,她用双手捂着脸:“你觉得三百多年很短,可是对而言,三百多年已经需要耗尽几世轮回。真羡慕你们有那多时间可以在起,可以爱个人,可以为自己爱人而努力。”
她掩面狂奔而去,淳于临垂手肃立,他没有去追,三百多年于他而言真很短,短到还来不及写完个开始。
容尘子和行止真人沿着草木灰上寻找三眼蛇踪迹,庄少衾在研究蛇卵,浴阳真人带人巡视刘府上下,保护刘阁老等人,河蚌在睡觉。
于临将碗筷收回厨房时,厨子们已经在做午饭。河蚌餐具都是淳于临亲自洗涮,并且在橱柜里单独放置,他不愿假他人之手。河蚌却觉得无聊,她吃得饱饱,然后她又有点困。
她打着哈欠:“淳于临,先睡会,有事叫。”
淳于临应声,埋头刷碗:“天冷,盖好被子。”
河蚌将脸贴在他背上,他衣服柔滑如丝,她将脸蹭来蹭去:“可是房里好冷哦。”
淳于临十分无奈:“那你去房里睡吗。”
淳于临放轻动作开门,在榻边坐下来。他不过刚坐下,河蚌已经卷着被子靠过来。她将头搁在淳于临腿上,瞪着圆圆眼睛算
河蚌立刻应声,转身蹦跳地走。
淳于临刷完碗筷出来,见刘沁芳站在走廊下鸟笼前。她今日穿件樱花白夹袄,发髻上别朵绸花,朴素却精巧妆扮。淳于临脚步微顿,只微微点头便大步前行。
他身后刘沁芳静静地立于廊下,手中鸟食全部散落地,急得笼中画眉叽叽喳喳叫嚷不止。
淳于临行出两丈有余,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。他声音极轻,但立场鲜明:“上次事……对不起。”他是真不想伤害这个姑娘,但是他更不想让她再空无希望地痴想,“从还是条鱼时候就跟着她,其实以修为,根本就不配作她武修。所以与其说是她武修,不如说是她家臣,不,是家奴。”
“知道!”刘沁芳语声急切,“知道你想说什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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