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少衾点头:“自然有所耳闻,”他低笑,“但师哥这个人……哈哈,这般不解风情,莫非两个人还真发生点什?”
叶甜神色凝重:“嗯。”
庄少衾笑声立止:“……这个海皇倒真有点本事,开始对她怀有期待。”他眸带向往之色,叶甜跺脚,“二师兄!!”
庄少衾这才回过神:“继续。”
“后来浴阳真人怀疑师哥私匿海皇,师哥无奈之下当众承认……她是自己鼎器,诸人这才退走。如今若传扬出去,承认她是海皇,恐若道宗诸人生疑,反对师哥声名有损。”
子想要说话,微微张唇,只觉得胸口阵剧痛,喉头如若火烤。叶甜赶紧端旁边水,拿勺子喂他。
“先别说话,你伤得不轻呢。观中上下都好,只着急你伤势。清玄、清玄他们把眼睛都熬红。二师兄从你体内挑出颗珍珠,说如果炸裂开来,不堪设想。”她用清水浸润容尘子干涸唇瓣,语声温柔,“也先不问什,切等你伤好再说吧。”
容尘子微微点头,叶甜以手背试试他额间温度,替他掖好被角:“好,你先休息,去告诉二师兄。”
她走出门去,容尘子闭上眼睛。
清素几人在煎药,个蓝袍道士坐在门口,不断地增减着各种药草分量,清玄在写单子。叶甜大步跑过去,脚步像鸟儿般轻快:“二师兄,大师哥醒!”
庄少衾略略点头,轻弹指尖:“这般说来也有理,何况如果两人之间真有肌肤之亲,凭师哥为人,也断然不会同意寻仇。”他微微沉吟,“但区区个凌霞海族竟敢将主意打到清虚观里来,任其谁也绝对不能轻饶!”
叶甜端些清粥,临走时还叮嘱:“二师兄不可大意,那河蚌虽然未同交过手,但她绝非李家集那只大白鲨之流可比。”
庄少衾并不在意:“即使再厉害也不过个内修,”他突
蓝袍道士便是容尘子师弟、当朝国师庄少衾,他闻言只点头,又吩咐清玄在药单上加味血竭。
这些天观中事务照旧,少河蚌,少许多事,也少许多热闹。再加之容尘子伤重,观中氛围难免便有些冷清。
庄少衾并没有去见容尘子,他用许多护门草,护卫草遇人而叱,声若百人,果然惊走河蚌,救回容尘子。之后他欲邀道宗商议此事。他如今乃国师,道宗之人无论如何也要给他这个面子。倒叶甜有顾虑:“二师兄,这个海皇和师哥事……你知道?”
庄少衾挑眉:“何事?”
叶甜脸色微红,却仍把话说完:“上次海族作乱,道宗入海皇宫探究竟,师哥担心因她再起争执,便私下将她带回清虚观。这个海皇……是个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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