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皇宫附近海族都被淳于临遣开,此时深海片宁静。容尘子缓缓松开河蚌手腕,河蚌抿着唇,素手握住冰锥用力拔出。容尘子痛哼声,胸口鲜血喷溅。
神仙血肉香味四散开来,整个海族都嗅到那种似药似花、令人疯狂香气。
河蚌以冰碗盛碗,淳于临手中日环利刃抵在容尘子喉头,他神色却十分阴沉:“他说污你清白,什意思?”
河蚌装傻:“什什意思?这血很香呢,尝口吧。”
淳于临不接受她转移话题,推开她递过来冰碗:“你和他睡?”河蚌不答,见容尘子伤口直血流不止,不由埋头去舔他伤口。那小巧粉嫩舌头舔在伤口上,容尘子伸手试图推开她,但终究伤重,奈何不得。
半晌,再种入冰锥里。
如此三番,外面淳于临已经开始不支,她终于放开那支种颗粉珍珠冰锥,再不犹豫。冰锥仿佛最锋利箭,无坚不摧却又悄无声息。海水掩盖它痕迹,它破水而去,箭正中容尘子心脏。
容尘子长剑被日环所困,右手制住月环,身后冰箭穿心而过,他唇际瞬间溢出缕鲜血。
淳于临靠得太近,不期然看见他目光,带着些微疼痛,他直没有回头,根本没有探究暗袭他人是谁。
淳于临略微犹豫,手中月环脱困,划过他颈项。容尘子以左手握住月环刀锋,他声音穿透这沉沉深海,像场恍惚不记得终始梦:“河蚌!”
淳于临却脸怒容:“你真和他睡?!”他把将河蚌扯起来,语声冰冷,“就为神仙肉,你就可以和别男人睡觉!你知不知道什叫下……”
他话未落,支冰锥抵住他脖子,锋利冰锥尖已然刺破他喉头肌肤,河蚌语声平静,却于无形中带着疏离:“大祭司,什时候你在本座面前,能够如此放肆?”
大河蚌转出水晶柱,倚柱而立:“嗯?”
他力气尽失,宝剑失剑气,被淳于临以日环猛然绞断。河蚌这才缓缓靠近他,他唇际血很快被海水稀释,像缕渐薄渐淡红色烟纱:“你开始,就是为此而来吗?”
避水珠防护结界被冰箭打碎,海水淹及,他开始呼吸艰难。河蚌跪坐在他面前,水色衣袂、瞳若秋月,如当初无邪:“嗯。”
容尘子用尽全力握住她皓腕,淳于临伸手去挡,被河蚌默默格开。容尘子紧紧握住她手腕,神色平静:“虽然是你有所图谋在先,但是……”他咳出缕血泉,“但是当初污你清白非所愿。今日贫道就以此身,抵偿当日*念。今日之后,你割袍断义,两不相欠。”
☆、第三十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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