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蚌张开壳叼走他手上葱烧海参:“他道法是高强,但是你在水中,功力可增两成,他在水中,实力当减两成。再按说得做,必能再损他三成,他寻人之际心气浮躁,能发挥平日里四五成实力已是不错。”她闭上壳,声音沉闷,“再加之偷袭,可百分百得手。”
淳于临还欲再劝:“容尘子乃德高望重高道,为他而得罪整个道宗,日后恐怕海族将麻烦不断。”
河蚌沉默很久,突然莫名其妙地说句:“可是没有时间。”
时隔不久,外面便有守卫来报:“启禀海皇陛下、大祭司,外面有道士自称容尘子,求见海皇陛下。”
河蚌化作人身,依然结水为裳,裙裾飘飘摇摇,黑发飞扬,如若深海魅灵。她俯身摘下自己足踝间红线金铃递过去:“去吧。”
样?而且这河蚌直以来便妖里妖气,谁知道她是不是和海族图谋你血肉呢?”
容尘子拂开她手:“不管什原因,必须去。”
言罢,他再不耽搁,回房找避水珠、分水剑等,只身赶往海族。叶甜急得直跺脚:“如果你执意要去,和你同去!”
容尘子低头看她,突然笑笑:“师妹,这毕竟是师哥自己手,又岂可连累他人?”
叶甜眼中隐有泪光:“师哥,们起长大,起练武、起修道,到现在对你,只是其他人吗?”
淳于临路踏过水晶宫殿,过道旁边片红藻呈星芒状,容尘子就站在玫瑰红海藻尽头,避水珠将他周围海水隔开,白色道袍似乎将要融化在水中。见到淳于临,他微皱眉头:“她在哪里?”
对上容尘子,即使是在水里,淳于临也没几成胜算。他隔着红藻海与他相恃,神色间褪去在河蚌面前温顺恭谨,眉目之间隐透妖邪:“她?哪个她?”
容尘子眼中便带怒色:“你就是海族祭司淳于临?不必明知故问。贫道有几句话想要亲自问她,若她随阁下回归海族乃是心甘情愿便罢,若海族胆敢半点为难于她,你必将为此付出代价。”
淳于临完全无视他眼中怒色,他缓缓上前两步,红色衣袂在
容尘子望定她,神色郑重:“小叶,这是师哥自己事,听话.他转身离开,叶甜在原地站足有盏茶功夫,她突然想到办法。
海族皇宫。
河蚌变回原形,关在壳里吃吃喝喝,淳于临给她做好几个荤菜——她这些天在道观吃素都差点吃坏。
“容尘子真会来吗?”淳于临喂她吃海参,言语间并没有多少把握。倒是河蚌信心十足:“会,不仅会来,还会单枪匹马而来。”
淳于临不懂:“可是这容尘子道法高强,还是有些担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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