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开门出去,正欲大河蚌。河蚌今日穿件海裳红长袍,长袍宽松,更可怕是她刚刚睡醒,这衣袍明显是睡袍,里面什也没有穿。这家伙身段是真有料,该凸地方绝对“难以掌控”,该翘地方绝对曲线玲珑。
刘阁老不过瞄眼,几乎就流鼻血,他心中也有些遗撼——他要是生下这个女儿,如今早就是国丈!!
容尘子也差点脑溢血,他将大河蚌把拉进房里,气急败坏:“怎穿成这样就出来?说过多少次,不许……”
那河蚌才不管他说什呢,她娇滴滴地环着他腰,声音嫩得似乎能滴出水来:“知观,他大早就过来唠唠叨叨,把人家都吵醒!”
那长发柔滑如丝般铺他半肩,容尘子不觉就被转移重点:
跌落其中,尸骨无存吧?”
刘阁老硬刀子捅不进去,他是打定主意要捅软刀子:“知观所言,老朽自然晓得。此事断断不是知观错。只是小女命浅福薄,配不得知观这样贵人。女子贞操何等重要,如今她清白受损,知观又不能……小女如今也惟有死。”
“……”容尘子不以为他以此相胁迫,只得同他讲道理,“刘阁老,当初在场之人不多,且大多乃刘府心腹,若他们不妄言妄传,外人如何得知?”
刘阁老此时方脸正色:“发生过事,岂能不传就当作不存在呢?”
“刘大人,你……”容尘子伸手指指他,又无奈地放下,“贫道是出家人,这责如何当得?”
刘阁老早有说辞,他态度又恭谦又殷勤:“知观乃高道,老朽也不存攀附之意。老朽这小女儿怎着也是知观相救,只求能随侍知观左右,名分什老朽是再不敢想。”他想想还是担心容尘子推脱,不由又加句,“就像知观身边那位姑娘样,既是鼎器,老朽觉得多个也没什不好,知观以为呢?”
容尘子啼笑皆非,那河蚌已是令他十分头痛,若再多个,他也不用修道,天到晚就处理家庭纠纷!
“刘大人!实不相瞒……”容尘子被逼无奈,将河蚌给搬出来,“贫道身边那位……没有什容人雅量,若是得知此事……”
他素来绝口不提这个美艳河蚌,此时显然已是黔驴技穷,但刘阁老不肯罢休,他闻言甚至还脸喜色:“如此甚好啊,知观不知道,刘某那女儿却是最有容人之量,保管再难相处姑娘也会同她合得来!”
见他脸难色,刘阁老美滋滋地道:“如此便算作知观肯,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,知观这是又救小女命呀!”他不待容尘子多说,转身就走,“老朽这就命人准备嫁妆,这是喜事,大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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