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河蚌又岂是这
叶甜怒火中烧,这多年来她同容尘子可算是感情亲厚、无话不谈。但这个女人就凭着张脸,竟然就让他哄得连自己也放心不下!她转身回房,重重地合上房门:“你爱怎就怎!”
容尘子又叹口气,将河蚌抱到他隔壁房间里,打清水重新将她仔细刷遍。他整理房间时候河蚌在榻上玩,容尘子端水出去,难免又看看她足上伤口。
他给上药俱是灵药,十分珍贵,这会儿河蚌小脚上破皮地方已经止血,只余下些红肿,仿佛抓破美人脸,在那水晶般通透玉足上显出种残忍美丽。
容尘子握着那双脚,大河蚌就觉得他呼吸有些异样。他在极力压制,指腹却轻轻磨娑着她每个趾头。
她倚身过去,娇声唤:“知观。”
安置完毕,也各自回房间。
剩下河蚌和叶甜,叶甜很强势:“师哥,在观中她是你……鼎炉,同宿屋原也无话可说,可如今毕竟是出门在外,你和她同宿,不好吧?”
容尘子微微蹙眉:“只是她素来顽劣,若留她独宿,师哥实在不能安心。”
叶甜像只螃蟹样横在二人中间:“那与她同宿,师哥自当放心无虞!”
她话刚落,那大河蚌就叫将起来:“不要和你睡!”
容尘子略带些老茧手掌轻轻揉搓着她双脚,许久才答:“嗯?”
河蚌整个人从榻上扑到他怀里,就发现他已然情动。这反应让大河蚌也有些狐疑——格老子,难道他其实是想日老子脚吗?==!
她抬头在容尘子下巴上轻啜口,容尘子正为自己滋生这丝*念而惭愧不已,冷不防又受她挑拨。他轻轻推开她,语声已是习惯性温柔:“好,睡吧。”
河蚌依偎在他怀里撒娇:“怕黑。”
容尘子在榻边坐下来,轻轻揉揉她黑发:“睡吧,等你睡熟再走。”
容尘子颇有些为难,叶甜转身将河蚌扯进房间,河蚌委屈得不得:“知观!!”
容尘子犹豫不决,叶甜第次对他下重话:“你甘溺于儿女私情,也不管你!但你总不能置清虚观声名于不顾吧?若有人传出去清虚观知观受邀做法事仍然带女子同宿,你让人如何想?”
那河蚌脸可怜巴巴模样:“知观,不要和她睡!”
容尘子紧皱着眉头:“让她独宿,布下法阵不让她随意出入便是。”
叶甜睁大眼睛,满脸怒气:“你不信!你怕会伤她!”她眼中尽是委屈和气愤,容尘子轻声叹气:“小叶,师哥如何会不信你。只是她性子顽劣,又不服管束,且平日里也不擅与生人相处,还是让她独宿得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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