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尘子没办法给她上课,这会儿他自身难保,他再度用力,那东西终于进个头,河蚌终于明白,大彻大悟!!然后她声尖叫,用力把容尘子踹开。
容尘子握住她如玉般足踝,重新将她拖回身子下面,这河蚌急施定身咒——那玩意儿狰狞凶恶,怎可能塞得进那里?尼玛亏人类想得出来!
可是容尘子不管,这样近距离,什法术施为都需要时间。他红着眼如同头雄狮,猛然握住河蚌手,打断她施到半术法。河蚌毕竟是海皇,见过大风大浪,硬不行,她强笑着跟容尘子商量:“咱换个地方行不?要不用嘴?觉得嘴比那儿大……”
想当然,容尘子不会接受这样妥协。过程很惨烈,大河蚌哭得满脸是泪,还边哭边大骂容尘子。容尘子进出不停,心在地狱,身在天堂。
大河蚌将他背上挠得满是伤痕,疼痛让他微微能够自动,他划破手腕,将伤口摁在河蚌唇边。河蚌当然不会客气,立刻张口吮吸。有好吃,这吃货开始安静下来,身子依旧痛,但是肉也是真美味呀。
馐,东海、南海、加勒比海,就没有她没吃过东西!以至于东海龙王家有任何活动,绝不请她——请不起。
来到陆地之后,条件很差,她吃过东西虽然不多,但清虚观能提供是全部吃遍。
因为太多太多时间用来吃,可能是术业有专攻吧,对别,她就真不甚解,比如鱼水之欢。
所以当摸到那截凶器时候,这河蚌心中还是十分狐疑:“老道士,这就是人类子孙根吗?”
容尘子分开她双腿,声音堵在喉咙里:“嗯。”
大河蚌又想哭,又舍不得张嘴。最后决定,嗯,吃完再哭吧。
……
容尘子汗滴落在她脸上,每次进出都用尽全力,那河蚌只觉得根铁棍似东西在体内搅动,五脏六腑都移位似。她
河蚌伸手握握,她还有要求:“哇,得看看!”
容尘子什话也说不出来,脸上红得似乎将要渗出血来,他用力拨开河蚌手,腰身挺,河蚌就是声痛叫。
她身体本就柔软易伤,又生都藏在壳里,平日里敏感非常,连风吹日晒都经不住。是以这河蚌直以来就怕痛,哪里禁得住容尘子这下子猛进!
再说,河蚌繁殖方式远没有这复杂,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什情况!她只知道在人世界里,如果男人日女人就是要对女人负责!
“卧槽!”她到现在还不明白那东西为什老是抵着她腿间,还不停地往里顶,但是她痛,她伸手过去将那物捉住,是个学习意思,“容尘子,你干嘛老顶老子那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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