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蚌叹服,这样定力,果然不愧是正神转世!她自然是不会走,但也不敢妄动,只恐容尘子觉出异样。二人就以男上女下姿势紧贴着,容尘子涨得通红,胸膛起伏呼吸之间完全失方寸。
河蚌歪着头打量他,他疯似地去摸她纤足,他手结厚厚茧,粗糙但火热,河蚌仰起粉脸看他,他眼中□大织,但直没有进步举动。
五指轻轻揉搓着她精致脚趾、足踝,河蚌都急——格老子,你个臭牛鼻子,你变态呀,最大愿意竟然是摸摸老子脚!
正值此时,清玄推门进来,他手上端着托盘,里面放着些驱毒疗伤之药,平日里容尘子行事从不避开他和清素,如今容尘子又在熟睡,他便未敲门。哪料入卧房,就看到如此令人血脉贲张幕!
宽大罗汉床上,河蚌长发铺枕,他素来严厉方正师父紧紧压着那河蚌,喘息如牛,手还大力揉搓着她玉足。他手下抖
平时或许还可归结于定力极佳,但依他此时伤势实在是难以理解。
大河蚌自然不能放过这千载良机,她咬咬牙,复又下榻,将白色曼陀罗再放颗。这样剂量,即使是她这样专修术法内修也有些吃不消。她对着容尘子口水横流,容尘子香,真特香。
她边归拢心神般嗅他,恨不得口咬下去,咬他个鲜血横流。她越想越馋,整个人都腻在容尘子身上。
容尘子再度睁开眼睛时,终于不复先前清明。他怔怔地望着身边大河蚌,河蚌长发黑亮柔滑,因术法属水,她肌肤直非常润泽通透,唇瓣是鲜嫩粉色,鼻子高-挺,眼睛如今海水般蔚蓝清澈。
他突然想起她白皙精致纤足,邪恶萌芽,随后藤蔓般疯长,他呼吸渐渐急促,却仍拼命念清心咒,试图抗拒。
河蚌微微皱眉,冷不丁倾身去舔他脖项。因着她,容尘子在榻上也是衣着严整,领口扣得严丝合缝,也不惧夏末暑气。河蚌只舔到他耳垂,她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容尘子,让咬口吧,就咬个耳朵……”
那声音似清凉山泉中调丝蜜,容尘子无法聚气,再受不住这般诱惑,他猛地握住河蚌肩,将她狠狠攥入自己怀中。
他体形壮硕,胸膛亦厚实,河蚌以只手撑在他结实肌肉上,眼里都冒出绿光——嗷嗷嗷嗷,这壮,可以吃好久好久好久!!
容尘子眼中极尽挣扎,但伤重他抵不住那袅袅不绝白色曼陀罗,他翻身猛地将河蚌压在身下。
河蚌觉得他应该不清醒,他连眼眶都红起来,呼吸越来越响,就在河蚌欲伸手触摸他时候,他喉间模糊地吐出个字:“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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