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玄不能拆师父东墙,也不能得罪河蚌,心头叫苦:“…………小道去茅房。”
那河蚌顿时又开始不讲理:“茅房也要去!!”
清玄看向容尘子求救,容尘子发狠,他将食指擦过琶琵弦,指腹顿时划出串血珠。房中香气大盛,那河蚌先前还揪着清玄衣角,不会儿就转头望他,猛咽口水。
容尘子垂首站在榻前,食指上血珠将落未落。河蚌呼吸变得越来越重,手还扯着清玄,脚却不听使唤,她奔过去将容尘子食指含在嘴里,不住地吮吸。她唇粉嫩柔软,那舌尖更舔得他指尖刺痒。容尘子面上微烫,许久摸摸她头发,轻声问:“回房好不好?”
那血肉香、真香!河蚌贪婪地吸食他指尖,越吸越饿,口水都咽半斤,恨不能将他整个指头、整只手、整个人都嚼着吃,哪里还答得出话来?只得连连点头。
不能赶这河蚌走,只得委婉提醒:“爬天山你不累吗?回房睡觉吧。”
那河蚌大大咧咧地往他床上躺,她还气哼哼:“本座以后就在这里睡!”
清玄耳朵尖都红:“陛下,小道是出家人,孤男寡女,如何共处室呢?”
那河蚌什也不听,见到他方柜里有串骨制风铃,觉得好玩,拿出来摆弄。清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,许久之后终于容尘子过来。
清玄大大松口气,立刻把烫手山芋丢给师父,肃首站到门边。容尘子站在榻前,那河蚌坐在榻上玩骨铃,不抬头也不说话。容尘子好声好气:“解药再过两天就好。”
可是应下她又不走:“眼睛疼,又爬下午山,脚也疼。”
容尘子始终心存愧疚,闻言微微叹气:“那你变成河蚌,贫道抱你回去吗。”
“呜呜,眼睛疼。”河蚌抬手去揉眼睛。容尘子解她眼上鲛绡,倾身细看她瞳孔,再次叹气,终于俯身将她打横抱起,出清玄卧房。
河蚌这下高兴,双手揽着他脖子,在他颈间贪婪地嗅来嗅去,观中诸弟子大老远瞧见师父抱着美人过来,哪里还敢上前,溜烟
河蚌蒙着眼睛,血倒是被鲛绡止住,鲛绡半透明,看人就有点模糊。她不哭不闹,也不回应。容尘子不能真让她呆在清玄房里,他厚着脸皮对外宣称这货是他双修鼎器,这会儿宿在清玄房里像什话?
传出去不知道会被人歪曲成什样子。
是以他微微靠近河蚌,严肃脸庞硬挤三分笑容:“回房吧,眼睛不方便就早点歇着。”
清玄也聪明,暗道自己在这里,师父拉不下脸。他躬身道:“弟子突然想起事,暂离片刻。”
容尘子自然点头,那河蚌却跳起来:“也要去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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