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海塑骨分生机给他,确有命劫相应,但如果褚峻早就知道自己会有命劫呢?与其让命劫不知何时落在不可控人身上
宁不为手中朱雀窄刀在微微颤抖,又被他下大力气压制住。
“你可以杀。”裴和光笑得很平静,“只是你又怎知道,你杀……到底是不是你以为那个宁行远呢?”
宁不为眼中压抑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,他咬牙道:“宁行远做什让你这恨他?你养父母和你弟弟事情又不是他错!”
“这当然不是他错,行远也是弟弟,还是母同胞亲弟弟,他待极好,怎会恨他。”裴和光叹口气,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行远这个人……没人能恨得起来,他太好。”
“世上有些事情,不是简单爱恨就能解释得清,总有许多无可奈何时候,”裴和光看向站在旁褚峻,笑得有些意味深长,“比如有些人好像对你情深不悔,但其实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……
迷眼,抬着袖子挡风,再放下时便发现眼前突然多个陌生人。
“你们是什人?”他本能地往后退步。
裴和光扫过他腰间那枚玉佩,看向对面宁不为和褚峻,微笑道:“乘风,景和太尊,别来无恙。”
“裴和光。”宁不为看向他眼神格外复杂。
裴和光这次没有再似是而非地给他自己是宁行远错觉,只是笑得有些遗憾,“你从来都不肯喊和行远哥,行远总是念叨。”
说对吗,景和太尊?”
褚峻目光微冷。
“你有话说清楚!”宁不为有些,bao躁地看着裴和光。
这种模棱两可挑拨离间别人用也就罢,放在裴和光身上,尤其他还曾顶着宁行远身份,在宁不为看来便格外反感抗拒。
裴和光拢袖道:“景和太尊早早便算出自己命有死劫,早在六百年前便开始替自己打算准备……所以乘风,你猜他是为你拓海塑骨之后你应他命劫,还是因为他早就算出自己有命劫,干脆将计就计,给你拓海塑骨,让命劫应在你身上?”
宁不为冷冷地盯着他,“到底——”
“到底哪个是行远,哪个是?”裴和光替他把没说完话说出来,笑道:“有时候们自己都分不清楚,更不要说你,不过,行远和他那根伴生藤大部分时间都形影不离。”
可正如裴和光所说,他们自己都分不清,那些对宁不为而言过于久远记忆,他根本分不清什时候藤在,什时候藤不在。
“宁行远到底是怎死?”宁不为握紧手中朱雀刀,“是不是你动手脚?”
裴和光轻轻地叹口气,无奈道:“乘风,你又何必明知故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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