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就想从床上坐起来，被裴四
把按住肩膀，只听裴四冷声道：“没人欺负
，你再说话就把你扔出去。”
裴五立马闭上
嘴，没多久就沉沉地合上眼，浑身
虚汗直往外冒。
“小五？小五？”裴四有点不安地喊他，就听外面传来裴李氏压抑哭声。
他掀开帘子出去，就见裴老大跪在那大夫面前，“大夫，求求您，定得救救儿子！出多少钱们都愿意！”
裴四揣上家里所有碎银子和铜钱，跟着大夫去拿药。
裴四点点头，“你不是那种人。”
裴五只比他小上岁，原本黝黑肤色这几个月被养白不少，但还是比裴四冷白肤色深不少，他模样随裴老大，五官有些锐利粗犷，他神色倔强愤愤不平，但到底是个十四五孩子，边咬牙切齿边对着裴四掉眼泪。
裴四伸手给他擦擦眼泪，“别想这事儿，好好休养。”
裴五大概也是在靠心里那股怒意强撑，嘴唇上没点血色，他有些懊恼道：“本来……想着攒钱，就把你和爹娘都接到县里去，哥你这
聪明，不读书真可惜，爹他就是死心眼，——”
“行，闭眼闭嘴。”裴四沉声道。
死！”
裴李氏看着裴五腿掉眼泪，着急忙慌地找家里银子，“这都什时候还说胡话！你们快去请大夫啊！”
“去。”裴四拿过银子，头也不回地跑出门。
——
请来大夫查看裴五情况后眉头紧皱，旁边裴老大和裴李氏紧张地看着他，“大夫，不要紧吧？他、他还能站起来吗？”
“今
裴五不怎情愿闭上嘴，过会儿又忍不住开口，神色郁郁道：“四哥，娘是不是给你打听隔壁村李家那三丫头？你们什时候成亲？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裴四皱皱眉，“你听谁说？”
“你先别管听谁说，你在村里事都知道。”裴五道：“听说你还救个仙人，他赖咱家三个多月？要不是没空回来，肯定——”
话没说完，就见裴四脸色有点难看。
“咋哥？”裴五瞥见他脸色不太对，果断闭上嘴，皱眉道：“是不是那人欺负你！？”
大夫拎着药箱出厢房，对裴老大和裴李氏道：“能不能站起来倒是次要，这拖得时间太久，伤口都烂，下几服药试试……且看他能不能熬过今晚。”
裴李氏顿时眼前黑，倒在裴老大身上。
裴四在屋里照顾裴五。
裴五抓住他手，哑声道：“哥，真没偷东西……是少东家他栽赃嫁祸，东家包庇他儿子，怕这事传出去坏他儿子名声，真没偷！”
“四哥，你信不信？”裴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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