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子章愕然，“怎
会——”
“怎会？”褚信咬牙死死盯着他，“这话你该去问宁不为！”
冯子章被他语气中
狠辣吓
跳，紧接着皱起眉，“
爹他不会滥杀无辜！”
“哈。”褚信嘲讽笑，“这真是听过最好笑笑
“褚……”冯子章想开口说话，却根本发不出声音，紧接着他想用法术，但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周身大穴被人封得严严实实，半点灵力都调动不。
褚信将他掼到墙上，声音有种怪异嘶哑，“宁不为在哪里？”
冯子章挣扎动作顿，艰难地拍拍他掐着自己手。
褚信力道微松，冯子章便剧烈地咳嗽起来，半晌才缓过来。
“说话。”褚信不耐烦地看着他。
还有些潮湿，带着泥土和草叶清香，但十分乖巧可爱，冯子章摸摸之后，问道：“你是想要跟着吗？”
小蘑菇在他手掌心里蹦跶下，然后跳到他肩膀上，催促着他往前走。
冯子章本来想休息下，但是他有些不好意思拒绝，即便对方只是个小蘑菇，便点点头继续走，边走边和它说话：“没养过蘑菇，不过吃过……啊，不是，就是那种普通蘑菇，你放心，不会吃你，你看着好像有毒。”
小蘑菇：…………
“你们蘑菇不都是长在土里吗？要不给你做个盆吧。”冯子章低头在纳戒里翻翻，结果只找到平时小江给他盛饭碗，“要不——凑合下？”
“……也不知道。”冯子章觉得自己脑子转得飞快，应该能想出逃走办法，但实际上却是脑子片空白，全都是“要完蛋”这四个大字。
果然他爹没骂错，他死也是被蠢死。
褚信眼中血色弥漫，声音嘶哑道：“冯子章，你为什要救？”
“、……”冯子章觉得心两用这种事情太艰难，办法想不到，只好先老老实实回答他问题，“之前在临江城，是你收留们。”
褚信冷笑声，语气讥讽，“那是做过最愚蠢事情，要不是眼瞎救你们，也不会连累师父师兄师弟全部惨死！”
等他挖些土将小蘑菇种在碗里，人菇齐齐沉默下来。
小蘑菇从碗里跳出来，重新回到他肩膀上，冯子章只好将碗放回纳戒。
没过几天冯子章便发现这个小蘑菇似乎对宝物格外敏感，每次都能找到些他不认识好东西，不过短短几天，几个纳戒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。
冯子章清点完东西之后，用灵力捏个碗让小蘑菇啃着玩，不知不觉就睡过去。
他梦见自己被人掐住脖子，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，猛地睁开眼睛，结果发现不是在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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