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和光无奈摇头,“身上这伤非朝夕可以治好,就不劳贤弟费心。”
严流光只好作罢,“明晚会在承运楼宴请好友,届时裴兄
裴和光笑道:“只是昔日家中幼弟喜欢这些,总缠着要给他雕些玉石把玩,因而有所涉猎,瞧着这镇纸上浮雕技艺眼熟。”
“原来如此,想必裴兄极疼爱你这位弟弟。”严流光想起自己几位兄长难免唏嘘,对裴和光印象更加好上不少,大方道:“听送来那人说这是凡间界玉泉匠人遗作,也不懂,裴兄若喜欢尽管拿去!”
“原来是玉泉出来,难怪如此眼熟。”裴和光闻言轻飘飘地看那对镇纸眼,嘴角笑容微敛,“不过不必,那位弟弟如今怕是不太想看到。”
严流光见他这幅难过神情便也不好再多问,便转移话题道:“与锦书婚事能成多亏裴兄游说父亲,裴兄乃是与锦书大恩人,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裴兄。”
裴和光随手拂下那对镇纸,负手笑道:“欣赏贤弟为人,故而出手相助,谈不上什报答,不过,这里确实有件小事需要你帮忙。”
若是没有这意外巴掌,宁不为不会搭理这个小傻子。
但买个烤地瓜给她赔礼道歉也是应该。
于是他给阿凌买个最大烤地瓜,并语气阴沉地警告她,“不许再跟着,听到没有?”
阿凌抱着热气腾腾地瓜,似懂非懂地点点头。
宁不为提溜起她后领将她放到路边棵梨树下,随手用灵力划道线,“老实待着,走才能动,明白?”
严流光大手挥,道:“裴兄尽管讲。”
裴和光道:“有故人来梨城,们素有旧怨,她精通阵法,现如今重伤在身恐怕不是她对手,还想请严家助臂之力。”
严流光脸上笑容微僵,“这……裴兄你也知道,父亲对并不看重,能调动严家人手有限,恐怕——”
“贤弟不必担心。”裴和光眸子暗,“你已经帮过。”
严流光听得云里雾里,却还是隐隐松口气,“能帮到裴兄就好,只是你身上伤如此严重,认识几个医仙谷医术精湛医修,可以介绍给你。”
阿凌咬口地瓜,没多少肉腮帮子上也沾到不少,眨巴着眼睛冲他笑。
宁不为转身大步离开,快拐弯时候又警惕地回头看眼,发现小乞丐还老老实实待在树下啃地瓜,才放心地离开。
墙之隔严府。
严流光惫懒地坐在主位上喝茶,厅堂里袭黑衣男子正负手打量着博古架上放着对镇纸。
“裴兄喜欢这些小玩意儿?”严流光见状便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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