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方势力泾渭分明,但是墓室之中阵法诡谲多变,而且藏身在暗处人迟迟未露面,显然谁都不打算轻举妄动。
“褚白找到飞舟。”褚峻在宁不为识海道:“裴和光应该早就识破这是个局。”
“识破他今天也别想出去。
“冰棺前好像有字。”青丹宗步清离冰棺最近,喃喃地念出声来:“晏锦舟之墓……不孝徒宁不……为立。”
随着她声音响起,原本有些嘈杂人群霎时安静下来。
“这里竟然是晏锦舟墓?”有人诧异。
但大部分修士都十分年轻,不解地问:“晏锦舟是谁?”
“晏锦舟是当年和宁行远齐名位散修,只不过这名……是恶名。”
地拽着仰灵竹从冰棺上爬下来,屁颠屁颠地凑到躯壳跟前,“爹爹爹!”
控制着躯壳褚峻:“……嗯。”
江正对自己没挨骂这件事情表示震惊,震惊片刻之后就抓住躯壳袖子不撒手,小声问:“这这这是什地方好吓人呀。”
“墓。”褚峻言简意赅。
江正愣愣,慢慢撒开攥着他衣袖,过几息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捏住他袖子个小角角,用极小气声问:“太、太尊?”
“五百年前人们提起宁行远都要尊称声行远公子,不过这晏锦舟嘛,虽然天纵奇才,但是性情桀骜不驯,没有半点女修样子,修炼功法也很邪门,后来更是大逆不道屠晏家满门,心狠手辣妖女罢。”谢家有人冷哼声,语气轻蔑。
“原来她是宁不为师父,难怪会教出这个大魔头来。”
“都安静下!”沈溪见周围片嘈杂,“斗阵虽然结束,但是斗阵之人还混在们之中,切忌不可掉以轻心。”
她这说,墓室之中顿时安静下来,彼此之间面面相觑。
偌大墓室中,近百名修士跟在沈溪身后占大半空间,宁帆自己占角,对面是直不动声色明桑禅师,而冰棺前,则是抱着“孩子”躯壳,身后还跟着江正和仰灵竹。
褚峻不咸不淡地看她眼,“嗯。”
江正立马乖巧如鹌鹑,不敢动弹。
虽然太尊脾气比她爹好上不止星半点,在她爹发脾气时候总是向着他们,但她还是觉得太尊很不好惹,很……危险,她爹生气可能只会揍他们顿,要是太尊生气——虽然太尊目前为止还从来没生气过——可能就远不止挨顿揍那简单。
褚峻操控着躯壳把江正和仰灵竹拎到身后。
血阵被破坏,险些被完全控制修士们终于清醒过来,也看清他们现在所处地方,毫无疑问,现在才是真正主墓室,而墓主人正躺在冰棺中,安静地沉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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