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边,扎堆弟子们中,青丹宗几个弟子自觉到最边缘地方。
“师兄,这地方邪气好重啊。”步清皱皱眉,“咱们等会儿真要进去吗?”
即墨鸿彩道:“倘若都进去,那便避免不,防身法器和符篆都准备好。”
步清几个弟子恹恹点头。
“裴道友你——裴道友?”即墨鸿彩拍下裴和光肩膀。
“真麻烦——”
“不过有道理。”
——
“褚信可有消息?”褚白走到沈溪面前开口问道。
沈溪看向他,目光冷漠,“褚信原本被严加看管准备押回无时宗定罪,却不知为何师弟你接手人就跑?”
儿子不放,宁不为面色黑沉,指间黑气缭绕。
然而下瞬,手就被人牢牢握住,将那些黑气卷进袖中。
宁不为愣住,转头看向褚峻。
“宁帆也在浮空境中。”褚峻神色认真道:“既然墓中是你故人,宁帆和他背后之人定然也早有准备,现在崇正盟人也来到此处,还牵涉到玲珑骨——”
“不如就让他们狗咬狗?”宁不为神奇地理解到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。
裴和光好似突然回过神来样,笑道:“怎?”
即墨鸿彩将瓶保命丹药递给他,“待会儿若是在里面遇到毒气瘴气,可服之调息。”
“多谢。”裴和光接过那瓶丹药,面露感激之色。
“你怎心不在焉?”步清和他混得熟,笑着问他,“莫不是
褚白扯扯嘴角,道:“师姐话里有话,觉得是将人放?小徒弟也险些被他害死,若不是你拦着早将他剑斩,师姐这怀疑未免有些太刻意。”
沈溪目光从晏府大门前收回来,“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,劝师弟还是好自为之。”
褚白冷笑道:“师姐嘱托,定当谨记于心。”
沈溪不欲同他多言,谁知褚白今日话却格外多,“不过据所知,宁不为也来浮空境,若届时师姐碰上他,可千万不要被杀弟之仇蒙蔽眼睛,坏取玲珑骨大事。”
“这就不劳你费心。”沈溪面色沉,攥紧手中剑。
褚峻正色道:“你本该闭关几年好好静养将根基重新筑牢,若是再透支灵力,现在不觉得什,待日后渡劫难免落下后患。”
即便是踏踏实实修炼上去,渡劫时因为之前根基不牢而陨落修士都数不胜数,遑论宁不为现在好像个刚被修补好碎罐子。
这般操心话乍听好似在多管闲事,但关切之意却是明明白白放到宁不为眼前。
只看他接不接。
宁不为桀骜不驯最不服管,更讨厌别人束缚,褚峻倒也没抱多大希望他能听进去,却听见声哼笑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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