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不怕
“这份新婚礼物,喜欢吗?”
她话音刚落,个被五花大绑穿着喜服男子就被人从外面扔进来,鼻青脸肿已经看不出原本模样。
“流光!”晏锦书却是眼就认出对方。
严流光却没有理她,反而神色急切地看着晏锦舟,“锦舟,当年事情是对不起你!喜欢其实直都是你!只是被晏锦书耍手段迷惑!愿意娶你,直想娶都是你!”
“吵死。”晏锦舟不耐烦地看宁不为眼。
色难看道:“流光受伤果然和你有关!”
“自然,这个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。”晏锦舟翘起二郎腿,似笑非笑道:“当年你设计陷害逼离家,你娘又亲手逼死娘,爹他坐视不理默许你们母女二人为非作歹,这心里自然是很不痛快。”
晏锦书脸色变,忙对身后丫鬟道:“母亲和父亲呢?快把他们叫来!”
“不用啦。”晏锦舟笑着摆摆手,打个响指,两道血肉模糊尸体顿时重重摔在地上,“心善,怕你找不到,亲自将他们带来。”
晏锦书瞬间面无血色,扑上去看那两具尸体,待看清那两张脸后尖叫出声,“爹!娘!”
宁不为会意,脚将严流光踹倒在地,踩住他脖子,语气阴狠:“闭嘴。”
严流光立刻不敢再说话。
晏锦舟支着头,饶有趣味地看着委顿在地心如死灰晏锦书,“你看清楚这姓严是什人吧?不过——”
“看清又有什用呢?你用尽手段想嫁给他,这个当姐姐自然要遂你意。”
晏锦书面如金纸,自打她进门修为就被晏锦舟压制得死死,多番打击之下更是心如死灰,自知今日逃不过死,咬牙道:“你这般心思歹毒不择手段之人,当年将你逐出家门时爹就不该心软留你命!你杀父弑母不怕遭天谴吗!?”
晏锦舟吹吹手指,懒洋洋道:“喏,怕你认不出来,特地没伤着他们脸,不必谢。”
那两具尸体浑身上下除脸是好,身上几乎只剩副骨头架子,惨不忍睹,前厅中下人早已经被吓得四散而逃。
“晏锦舟你还是不是人!?”晏锦书双目血红,“事情都是做,你有本事冲着来!他也是你亲爹!你怎能如此丧尽天良!”
晏锦舟撇撇嘴,“他亲手剖金丹时候估计没这想过,你娘刀刀把娘凌迟死时候也没这想过,顶多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怎叫你说得这难听?”
她将手搭在椅子上微微俯身,居高临下盯着晏锦书,“书儿啊,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?特意挑你大喜日子,就是冲着你来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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