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子,怎不走?”谢酒神色沉,“今日你可还有正经事要做。”
宁不为从袖中拿出王家腰牌来,松口气,“父亲突然给传讯,吓跳。”
谢酒目光落在那腰牌上,“令尊有何吩咐?”
“那弟弟事情。”宁不为神色轻蔑道:“不必放在心上,咱们走。”
长生道场之上,人声
褚峻伸手摸摸他头,“嗯。”
另边,宁不为打开门,便看见谢酒站在门外。
“王公子,该去论道大会。”谢酒微微侧开身,“请。”
宁不为负手出门,走两步突然转过头看向谢酒,问道:“谢公子真是灵谷宗弟子?”
谢酒揣着袖子笑道:“自然。”
“先走。”宁不为对褚峻道。
“嗯。”褚峻点点头。
“爹你怎这就走?”江正蹲在大黄身边抬头问他。
冯子章也是脸不舍,“小山还没醒呢。”
崔元白眼巴巴地望着他。
爹绳子拴哪里?”
“昨晚来。”宁不为将手里小被子展开,“绳子拴那边。”
“父亲,想吃糖葫芦。”崔元白已经快把他腰带给拽散。
宁不为伸手将他提起来扔到肩膀上,“山上没有卖,等下山给你买。”
树下睡觉大黄狗被吵醒,打个哈欠伸长长懒腰。
宁不为边走边道:“灵谷宗厨艺向来能化腐朽为神奇,年少时第次吃他们做烤麻雀,着实被惊艳下。”
“灵谷宗有秘制酱料。”谢酒走在他身边,“曾经有个挑嘴朋友,自小便不碰任何禽类,偶然间被哄骗吃次,便破戒。”
宁不为神色微顿,“那后来呢?”
谢酒转头望向他,眼中带着笑意,“后来发现,那些东西还不如喂狗。”
宁不为停下脚步。
宁不为嗤笑声:“啧,又不是不回来,走。”
说完,便甩下个阵法消失在原地,走得干脆利落。
冯子章和江正皆是脸失落,崔元白则表现地更加直白,红着眼睛拽褚峻袖子,小声道:“爹,不想父亲走。”
褚峻看向隔壁院落,温声道:“放心,他以后再也跑不掉。”
崔元白仰着脸懵懵懂懂地看向他,“再也跑不掉?”
宁不为将那床小被子给晒上,转头看向褚峻,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。
明明是陌生地点和陌生院落,宁不为却突然有种他们已经在这里住很久错觉。
就好像……这直下去也不错。
可惜他注定享受不这种安逸,腰间属于王子濯腰牌突然亮起来,宁不为神色顿,伸手将崔元白放到窗户上。
崔元白还想爬,被褚峻伸手按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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