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信心情正差,可别人对他介绍自己,按礼节他也该说自己是何人,他犹豫半晌,道:“是褚信。”
谢酒看起来好像并不认识他,伸手给他指指天上云,“看到那朵云吗?”
褚信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,点点头,“看见。”
“你明天还能记得它长什样吗?”谢酒问。
褚信点点头,“自然。”
“嗐,你小点声,小心半夜被他提着剑砍成浆糊……”
“这是邪修吧?”
“怎没人来除这祸害,还放出来害人……”
褚信越走越快,偏偏佩剑又没带在身上无法御剑,最后大步跑起来。
等人声渐消,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来什地方,只见面前是处断崖,神情郁郁坐在崖边,被风吹得衣袖晃动。
“和他住起嫌命长吗?亲师兄弟都下得去手。”
褚信背对着他们,沉默地铺好床铺,转身走出去。
“可算走,真晦气。”
褚信低着头往前走,便听路过人窃窃私语。
“是他吧?”
褚信只能点头。
沈溪将他送到新住处,临走前叮嘱道:“若是听到些风言风语,不必放在心上,只要记得你问心无愧便好。”
褚信点点头,目沈溪离开。
他面色恹恹回到新弟子舍,却见自己东西被人扔在地上,目光顿,皱眉道:“谁干?”
屋子里其他几个弟子皆是沉默不语,专心做自己事情。
“个月后呢?”谢酒又问。
褚信有些不确定起来,“应该?”
“那年后呢?”谢酒问。
褚信摇摇头。
“十年百
身后突然传来阵脚步声。
褚信想,若是这人直接将他推下去,倒也好。
却不想那人在他身边坐下来。
褚信有些惊讶转头,却发现这人有些眼熟,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。
“灵谷宗谢酒,在若谷峰做厨子。”那人眉眼温润,冲他笑笑,“常来此处看落日,今天正巧碰上道友。”
“谁啊?”
“原叶峰那个……杀他亲师兄弟,听说还把他师父杀。”
“什!?这种人怎还放出来?”
“人家有后台呗,他爹是掌门弟子,谁敢动他啊……”
“呵,这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人,竟还有脸活在这世上,若是他,早就自戕谢罪!”
褚信咬咬牙,将被褥捡起来。
“今晚你去哪里睡啊?”个弟子小声问旁边人。
“跟李师弟说好同他挤挤。”那弟子道:“可不想半夜被人砍成碎块。”
“嘶……不行,去同师兄好好说说,也不要在这里睡。”
“长老真是,让他去哪里不好,偏偏安排到咱们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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