戮基地当中,我想我会很喜欢在这个城市生活。可它充斥着永不停歇的枪声,这是它最致命的败笔。”
不止迟厦,程谓也早就看出来了,这片废墟正悄悄地做着改变,最明显的是回住处那条路的路灯,它们灯杆笔挺,将门前的那条路照得敞亮,偶尔程谓起夜,都会踩上从门缝下泄进来的一小片光。
之所以这些改变不明显,是因为它们不是突然就修复好的,街上的建筑每天都会填好一面残垣或几节台阶,若不是特地留意,压根就瞧不着它们跟前一天有什么不同。
迟厦拧着脖子四下观察,估计扯着筋骨了,他下意识抬手揉揉左肩的位置。
“作家,你比我年轻呢,这就得肩周炎了?”薛寻野问。
迟厦愣了下,耸耸肩拿自己打趣:“老毛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