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谓把自己手机掏出来看时间,与薛寻野那里显示不同,他这里显示是今天日期,但时间是晚上六点。
他将薛寻野手机也摸出来并在起看,日期错误,时间符合。
也就是说他日期和薛寻野时间合在起才是最准确。
“可能是每个地方都停滞在某个时间点,但仅凭这两条线索下不定论。”程谓掏出两只通讯器分给薛寻野个,自己也戴上,“走,们分头到别有记录日期地方看看,保持通讯方便比对。”
两人沿过道摸黑出去,刚走没两步,程谓顿住步子,回头看向原本亮着幽蓝光色放映厅指示灯。
话刚出口,两个人都噤声。
没得到操作指控,手机屏幕在几秒钟后再度熄灭,程谓重又把它按亮,确认自己没眼花看错后才关上塞回薛寻野兜里。
“们登岛那天是2月4日,”薛寻野以肯定口吻道,“邮轮工作人员在们行李箱上贴标签,除非标签上日期本就是用来迷惑人。”
喷日期码标签是为在离岛前给工作人员拍照核对在岛时长信息,薛寻野印象深刻,当时程谓担心他多动症将标签抠下来,还在标签上封层保鲜膜。
“不可能,们登岛日期绝对没错,领主不会那这种要录入系统信息开玩笑。”程谓捏捏眉心,“这个废墟模式有问题,时间好像错乱。”
此时指示灯是熄灭,而对面1号放映厅指示灯是亮起来,由于是同样颜色,以至于他们在走出来时候没有第时间察觉。
良好隔音使得他们在自己沉闷脚步声中忽略影院里其它杂沓声响,可当两人都停下来,隔着堵厚墙1号放映厅里隐约传出错乱枪响就尤为明显。
“怎回事,”程谓攒眉,手
“如果不是手机时间设置错误,那你手表应该也没有出现毛病。”薛寻野脑子向对与逻辑挂钩问题不太灵光,只能提出自己线索交由程谓思考,“宝贝儿你给捋捋……前几天到写字楼打印地图,办公桌上放台历翻到是二月份那页,上面前三个日期格都填有工作备忘录。”
“后面是空白?”程谓问。
薛寻野:“还有个调休标记,2号与11号之间有箭头,这应该不重要,毕竟那时候还没到11号,谁都不知道11号会发生什。”
“二月头三天都有工作备忘录,后面空白,说明在工位主人眼里那天可能就是2月3日,但实际上那天已经是4号。”程谓说。
“不止,还有便利店收支记录,刚刚看着就觉得奇怪,表格上每天都没落下记录,但日期停留在更早时候,1月21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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