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开自己沉黑过往比想象中容易,也可能是因为现在已经不在乎再失去什。
程谓再次摇起胯,每次吞吐屁股里性器同时,他那根都会在薛寻野温暖手里抽动,薛寻野永远知道他需要什,在他断断续续地叙述自己曾经时,薛寻野捞着他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,强势有力地钉入他身体:“乖。”
“也很想你,在基地日复日厮杀里,总想着变强才有立场索取自己想要东西。”程谓张着腿,裤缝被薛寻野扯得破破烂烂,那根性器霸道地贯穿着他,“后来就突然忘——、不是故意忘,别生气,疼……”
屁股里好像被另外塞进两颗冷冰冰东西,跟薛寻野性器挤在起,将程谓屁股撑得生疼。
他想喊疼,但是被俯下身来薛寻野吮住嘴唇接吻,他只能咽回痛吟,惊恐地发现那两颗东西竟然贴着他肠壁振动起来,每下都碾在他敏感
也同样在渴望小野狗。”
他抬高臀部,再把薛寻野性器吞进去,馥郁雪绒花香飘落在薛寻野身上。
即使是被侵占着身子,他也更像是位高傲掌控者,考究衬衫西裤熨帖地裹着令所有omega甘拜下风身材,脚踩纯手工皮鞋毫不惋惜地踏在被单上,简约玫瑰银领夹在动作中闪过抹亮光,直直劈入薛寻野眼中。
薛寻野着迷地看着沉稳omega,禁不住在心里赞叹程谓真很有让人移不开视线本事。
程谓在他Vulcan上颠簸驰骋,昂贵西装裤被两人连接处因剧烈撞击而打出白沫弄湿,薛寻野没控制住引擎声,时快时慢地撞击声响彻卧室。
“小野狗,Vulcan,”程谓把埋在他胸前舔弄乳尖薛寻野扯起来,低头啄他眼尾湿润,“哭什,哭狗吗你,唱个歌儿听听?”
“唔,不唱。”薛寻野抱紧他,“以前真不爱哭。”
“后来呢。”程谓耐心听着,驾着Vulcan从颠簸山路驶上云烟缥缈夜空,速度慢下来,双手撑在薛寻野两侧借力,屁股咬着活力满满性器前后磨动,腰部至臀尖上方凹出道弯月般漂亮弧线。
衬衫纽扣洒床,薛寻野粗,bao扯开程谓衣服,让它松松垮垮挂在程谓臂弯里:“第次易感期没调节好,不想要抑制剂,也不想吃药,就想见你,可是你消失好久,每次看着你校卡上照片就会哭,想念你真是件很辛苦很难熬事。”
“那时候……”程谓把从心脏顶上喉间难受压下去,低头解开自己裤链,将自己胀痛性器交到薛寻野手里,“高考成绩被人篡改,没上大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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