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比起大家分化趣闻,程谓经历普通得不值提。
他在生物课学到遗传规律时反复计算自己能分化成alpha概率,他生物成绩次次满分,所以对自己计算出90%结果胜券在握,甚至已经做好家人对他刮目相看准备。
可在某个失眠夜晚,他躺在宿舍木板床上,听着舍友呼噜声和磨牙声,他难过地分化成个低等级omega。
在更早年代,有地位omega组织者已经发起不下十次平权运动,omega不再以“生育机器”功能活在地球上
侧衣服,但头回坐摩托小德牧看什都新鲜,直在他怀里拱来拱去,乱动爪子先是踩他胯部,程谓没吱声,后来它又踩薛寻野屁股,薛寻野从后视镜看眼身后omega:“宝贝儿,你揩油呢?”
自从重逢后做过第次,他就不再满足于喊个生疏尊称。
程谓逼过他改口,他就喊学长、哥哥、老婆,哪个都让程谓皱眉头,最后还是喊回庸俗又甜蜜宝贝儿。
“怎换车子。”程谓抚着小德牧后背,另只手穿过薛寻野身侧撑在油箱上,结果被薛寻野狡黠地抓着手腕按上对方腹前。
“这辆是十年前买车子,性能和颜值都般,就很少开,但是家里那台H2R没有两座,除非你变成小孩儿趴胸前,不然载不你。”薛寻野拐没有交警捷径加速劈弯,感觉到程谓瞬间抓紧他衣服,他闷声笑,“你平时只关注轿车,不解两轮吧,这个叫小火神,英文名Vul,嗯……就是你平常咬最紧时最爱叫那个名儿,现在你就骑在Vul上面。”
先入为主原因,程谓听到这个名字脑海里最先浮现是薛寻野脸,自打他身体容纳薛寻野,梦里Vul就完全和薛寻野合二为,他清醒时被薛寻野侵占,梦境中也没被对方放过。
程谓狠狠掐把开着无聊玩笑alpha,然而只掐到结实腹肌,这个alpha点都不好欺负。
深冬入夜早,机车七拐八弯滑出曲折胡同口时,天空已经被盖上黑色幕布,人们像活在宇宙制作棺材里,非要用光色装点适合沉眠长夜,毕竟鲜少有人认为白日就已经活够。
“带来这里干什?”程谓摘下头盔,将半路睡着小德牧往肩上推推。
十年来他去哪个地方都必定绕开所有能经过东口市第二中学门口路,二中在定程度上是他噩梦源头,十五六岁孩子在这个年纪陆续分化,有人上课钓鱼脑门磕上课本时骤然分化,有人在运动会比赛时防不胜防分化,形式五花八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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