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,他来干什。”邢嚣刮刮眉心,握拳抵在鼻子底下快步上楼。
檀宥径直走到程谓跟前蹲下,他尽量收敛自己螺蛳粉信息素,弯着眼跟程谓打声招呼,低头用鼻子拱拱小德牧额头,小德牧立马乖。
“过来取工资?”程谓领檀宥到楼上办公室,“怎今天才上门,找到新工作?”
“不、不是来取工资。”檀宥加快两步跟上,“被爸关禁闭,今天才被放出来。程先生,你看到小麋鹿吗?”
程谓在办公室门前停住脚:“你入侵系统?”
阻隔,现在还没这种技术吧——擦,老大!”
程谓掐灭烟头,关上窗转过头来:“又怎。”
“这你定制待机动画?”邢嚣招他坐下,将笔电放到他腿上,“还带3D视觉,看着跟真似。”
屏幕上赫然是只双角顶着雪绒花圣诞麋鹿,它在白茫茫雪地上转悠半晌,刨个地洞从天花板跃入会议室镜像画面,咬咬桌上抽纸,又抬起前蹄推推文件柜上资料。
画面太过真实,邢嚣朝身后看看,又把目光收回来。
“没有!”檀宥摇手辩解,“是以前在你电脑上做三维坐标时随手弄,这项程序刚开始研究不久,打算等技术成熟后就申请专利。”
想起刚才3D动画逼真和鹿角上雪绒花散发淡香,程谓用欣赏目光重新审视遍眼前这个低等级omega:“谈谈你想法?”
檀宥勾去粘在鼻梁上狗毛,神情有点害臊:“那程先生不要嘲笑。”
程谓:“你看是那种人。”
檀宥赶紧摇头表示否认:“加入个omega聊天群,群里成员都是食物类信息素omega。食物信息素在定程度上最能引起人类喜欢和厌恶两极端,有人会因为自己信息素被大部分人厌恶而
麋鹿停在他们面前,鹿角几乎伸出屏幕,仿佛要穿破屏幕把角上雪绒花送到键盘上——
像是担心鹿角会戳到自己脸,邢嚣往后仰下,好奇地看向程谓:“老大,你喜欢意味太明显,信息素都逸出来。”
“没有,感觉是这个气味。”程谓碰下鹿角上雪绒花,却只触到冷冰冰屏幕,画面很快从他触碰那点开始淡化,最后又回归正常定位观测系统,连雪绒花淡香也凭空消失,就像刚才场景只是幻觉。
会议室外小德牧突然拽着牵引绳狂吠,谁哄也不听,程谓放下笔电出去搓它耳朵:“Diadem,别闹。”
小德牧静会儿,圆溜溜眼珠子看见推门进来人,它再度兴奋起来,咬着牵引绳交到程谓手里示意主人帮忙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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