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名为Vul药物好像失效,程谓推拒着薛寻野,七零八落拼图碎片从幻境四处争相挤破他大脑皮层撞进他脑子,他手忙脚乱拼凑不出完整画面,Vul却抱住他坠入十年前段记忆空白区。
“每次都这样躲开,在你眼里是不是压根就不重要?”薛寻野托起程谓不让他往被褥里钻,抱起他朝浴室走,调试好水温顺手抓罐身体乳直接在盥洗台坚硬边沿磕碎瓶罐,“来,靠着镜子坐好,看着。”
沾水后湿淋淋睡袍被卷成团扔到地上,程谓被腺体以外疼痛扯回现实,不顾右手伤撑住大理石台面跳到地面,薛寻野捞住他腰反手又把人推到盥洗台上。
“当初就不该把你领回家,”程谓伏在盥洗台边森冷地看着镜子里
拇指抵着枪柄弹,枪支就越过薛寻野腋下打着旋儿飞向床尾凳。
“想多你,不乐意事儿,你能强迫得?”
“强迫?”薛寻野把人逼到床头,学他挑挑眉,“要真是强迫,你在夜店外面找要抱抱那天你就走不。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易感期怎过?让人从阿尔卑斯山摘飞机雪绒花运过来铺床上,打上两管高浓抑制剂闻着你味儿睡足七天,你说你当什花仙子不好,玫瑰野菊向日葵多容易找,非要往那千七百米海拔上长,这不是诚心刁难人。”
Alpha越靠近,梦里Vul高大身影愈加与薛寻野相重叠,程谓腺体如同被利齿撕破样痛,他脊背紧贴着床头靠板,拧眉捂住自己后颈,慌乱信息素却悄悄从指缝间漏出来。
眼前出现模糊叠影,视野像出现故障老式电视机时而交织着黑白画面,程谓另只手掐住薛寻野脖子:“行,适可而止。”
“你很难受吗,”薛寻野抚上程谓小臂,易感期alpha安抚信息素通常被汹涌求欢信息素和,bao躁信息素排挤在腺体最深处个闭合腺舱中,他被标记过心爱omega扼住咽喉,却还忍不住心疼他,为他强行牵扯自己腺体内安抚信息素陪他感受剧痛,“你声不吭离开时候有没有想过也很难受。”
“Vul……”程谓疼得视线涣散,尝试着像平常那般唤起这个名字来减缓自腺体蔓延至脑神经痛楚,指甲深陷进颈侧抠出几枚月牙形深痕。
“你说什?”薛寻野倾下身盯着程谓呢喃唇形,突然弯起眼睛,“啊,Vul是——是十年前宝贝摩托,那时说要把你抱到上面边飙车边弄你,你哭着说不要。”
——“那浪,把你载到海边好。”
Vul在梦里交握着程谓手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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