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人很聪明,他没有让任何监控拍下他身影……对,有两只摄像头被恶意损坏。”
离第三医疗所还有段路,程谓热得不行,按按降窗按钮,没反应,他捂着话筒偏头对司机说:“麻烦帮开下窗。”
冷风拂在脸庞上,程谓心不在焉地听着邓叁东搭西搭地为他提供线索,不能怪邓院长语焉不详逻辑混乱,毕竟院长日无暇晷,能解到事情经过都源自于两个手足无措beta小护士。
邓叁在医疗所东门等他,这个门离住院部近,天黑后就鲜少有人出入,程谓进来还要由邓叁准许门卫特别放行。
“安保措施做得不错。”程谓看着伸缩门在他进入后缓缓合上。
石英钟指向九点二十分。
出门前程谓注射两管抑制剂,效果甚微,现在他就像是十年前扛着把M500射出四发子弹没打中个人反而被敌方攻击得遍体鳞伤弱小omega,仗着自己还存有颗宝贵子弹而继续深入基地——硬撑。
下午摄入酒精现在仍在他周身每个细胞发挥作用,仿佛要言传身教告诉每块组织,它们主人揣有多可笑弱点。
黄昏才换过衬衫又被汗水浸湿,程谓从衣柜里拿出件铁灰色换上,对着穿衣镜系纽扣时发现自己红果儿肿得厉害——omega发情期,身上每个特征都明显得可怕。
程谓撇开眼,用束腿皮革腰带固定衬衫,穿上西装裤后再覆上战术腰带,最常用M1935别在腰侧枪套里。
邓叁笑声,院里接连发生两起失踪案,再诚挚夸奖也无法激起他喜悦。
九点准是隔离区病人休息时间,现在接近十点,程谓让邓叁把隔离区两个值班护士给叫走,今晚无论发生什,都不能有任何人踏入隔离区。
“包括您,邓老。”程谓最后说,“不喜欢在执行任务时被人打扰。”
等邓叁走,程谓回到车上拍根烟叼嘴边,以缓解身体极度不适。
车头正对住院部,程谓把工作十多个小时行车记录仪拆下来,连上手机蓝牙,将录像传到手机上去,不时
上午车子停在医疗所里没开回来,恰好这种状况程谓也不方便开车,他招台出租车,屈着长腿坐在后排,听邓叁在电话里向他描述情况:“这次失踪是个六岁alpha男童,他病因和上次女童致——”
“挺巧,试问贵院隔离区有多少宗相似个案?”
“也不多,”邓叁思考下,“大概五六个。”
程谓敲敲手机壳,用沉默示意对方继续说。
“事情发生时隔离区只有两个护士当值,可她们谁都没有留意到有其他人进入住院部六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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