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搭着台沿斜睨他:“那你当初矜持什?”
徐诀从齿缝间挤出字眼儿:“这人原则性很强,生怕你馋身子后就懒得挖掘人品。”
拍完日出回床上补上午眠,下午启程回城,陈谴抱着笔电在副驾上修片儿,但折进车窗光线总影响后期调色,他只好先把工作搁置,合上电脑仰靠住座椅。
徐诀扫过来眼,他立马察觉:“累就说,换来开。”
“不累,体力怎样你心里没数啊。”徐诀手持方向盘开得挺慢,只怕开快留意不颠簸处,“你屁股还疼不?”
陈谴索性盘腿坐着:“疼,今晚不要。”
徐诀给油超车,言辞却不如动作利索:“又不是每天都必须……”
……”
指根金属很快染上自己体温,陈谴任由徐诀渗薄汗指尖缠着自己手,嘴边笑就没停下来过:“你想表达什啊。”
徐诀在陈谴笑声中彻底心乱:“总会因为你而变得迫不及待,你上次对唱可乐戒指,就按捺不住要给你套个真,管你是不是暗示。人生漫漫,要预定再说,但保证以后定会好好准备再求次。”
少年人表白总是在眼里藏着真挚和急切,比天上星和山间灯都明亮,让陈谴也难克制满心悸动凑过去在徐诀唇边浅啄口:“那也提前答应吧。”
在车顶坐久觉出冷,凌晨四点陈谴还要起来拍日出,徐诀催着陈谴回去睡觉。
“心虚是吧?”陈谴说,“以前还没察觉你是这种人呢。”
前面那车子怎回事,转绿灯还不走,徐诀泄愤似把喇叭按得叭叭响:“你不许反悔!”
光线在戒指钻石切割面上闪动,陈谴支棱着手欣赏:“还不想看到小狗发狂样子。”
看房子事留到明天,吃过晚饭后两人找个酒店开房,递身份证时陈谴对前台人员说:“两个单人间。”
“什啊,”徐诀嘴快纠错,“个双人间谢谢。”
房车里两张大床,两人非要钻同张,即将入梦时徐诀又忽然惊醒,陈谴看着颈间拱起脑袋:“怎,有东西落上面?”
徐诀蹿起来在陈谴脑门儿亲下:“刚才太紧张忘说,姐姐生日快乐,不小心又陪长大岁。”
睡得太晚,凌晨四点陈谴差点醒不来,被徐诀从被窝里挖出来时候恍惚以为又回到那年车站边三无小宾馆。
等日出时陈谴看完手机未读,陈青蓉居然在凌晨两点给他发祝福,他回句:妈你失眠?
再往下翻,伍岸祝福也是差不多时间,他懂,他妈这是趁他不在家跟旧时姐妹淘去疯玩,过得比他还有滋有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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