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诀刹那哑火,潜心听半晌,确认外面客厅真没人:“姐姐,心理好像又强大起来。”
“知道,没你这强心脏不会把按到池塘边弄。”陈谴挤开他站到水槽前,“剩下来洗,你出去歇着吧,病人。”
这会儿徐诀又原形毕露,抱着陈谴不愿撒手:“阿姨说,饭后三十分钟不宜坐着,会囤脂肪。”
陈谴拧干抹布擦餐具:“脂没脂肪不知道,不过你腹肌硌着宝宝。”
徐诀不听,严丝合缝地贴着:“阿姨真跳广场舞啊,还以为她不走那个风。”
当电灯泡,陈青蓉挺高冷地哼声,拧身朝卧室去:“搁着吧,换衣服!”
餐具在水槽中碰撞脆响盖过客厅窃窃私语,徐诀最初练英语听力都没此刻艰难,他支着耳朵老半天,洗第二轮餐具关水时彻底听不见外面声儿。
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,继而背后暖,徐诀差点摔落手中盘子:“姐姐!”
这句用气音喊,陈谴从身后抱着他,偏过脸就能蹭到徐诀颈侧:“喊什,没听见。”
徐诀坐客厅要朝厨房瞟,站厨房里还要留意客厅动静:“你先别抱太紧。”
陈谴要笑死:“什广场舞啊,妈是去健身房跳健美操,每晚八点准时上课。”
徐诀嫌陈谴领口上长尾夹硌下巴,将夹子揪掉后拽下衣领在陈谴本就落着吻痕肩头亲下,似抱怨似享受:“姐姐你别笑,快笑成振动式。”
池餐具洗出节课时间,陈谴擦净手离开厨房,徐诀跟在后头关灯,出来经过冰箱时顿住脚步。
其实从进屋时他就注意到,他对搬离504前每个画面都记得清清楚楚,屋里哪个角落发生改变他都眼瞧得出来,像窄口瓶不插紫苑花,换成阳台上艳丽沙漠玫瑰;像冰箱上花花绿绿便利贴撕没,取而代之是几枚覆盖粘
陈谴故意曲解:“什憋爆,什太紧?”交握在徐诀腹前十指下移,轻笑声,“这里憋着呢?快要爆炸意思?想要紧?”
哐当,盘子最终摔回水槽里,徐诀崩溃地转过身,举着两只挂满水手做投降状:“姐姐,体谅下病人好不好,现在特脆弱,经不起刺激。”
“哪呀,白天不是挺猛?”陈谴把人逼在水槽边上不让挪动,抬手扣住徐诀水淋淋十指,“还说什‘姐姐是最好退烧药’,吃饱喝足就没这回事?”
徐诀快被撩拨疯,眼睛控制不住朝厨房外张望:“是指心理脆弱,阿姨进来瞧见怎办啊,那白装乖。”
陈谴笑出来,凑过脸去亲下徐诀嘴:“笨小狗,妈去跳舞,现在就俩在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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