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去浴室脚步顿住,很难不想起徐诀醉态,要捏着他帮他把尿,把他压床上贴
陈青蓉跟着进来,边拆衣架边道:“昨天面试个文员工作,下周就上班,人家看脸以为二十多呢,还提醒资料填错。”
“你就变着法儿夸自己好看吧。”陈谴挑出两件衣服,刚要拿去洗澡,陈青蓉就把上衣从他手里夺走:“你这件怎还不扔?”
是件大开领T恤,夏天穿着很清凉,陈谴问:“好好为什要扔?”
陈青蓉神情自若地叠衣服:“人家不爱你穿这样儿你偏要穿,不怕把小朋友气走啊。”
陈谴有种不好预感:“你看到什?”
姐姐,等下能不能弄你纹身上?”
“不能,纹身师说只能碰清水。”陈谴凹着腰,扭过脸跟他对视,“可以弄在里面,但是结束后你要帮洗掉。”
徐诀在他肩上亲下:“好,那纹身留到下次再弄脏。”
陈谴身上旧痕未褪又添新红,他小狗平日都很乖就是日时好喜欢给他甩巴掌,不轻不重,将他深深浅浅呼痛并淹没在楼下流动车河中。
隔日回到云峡市,两人在车站分别,徐诀说:“要不你跟回去吧,都把你家床睡熟,你连家台阶都没蹭过。”
陈青蓉说:“前天递完辞职信回家身轻,就把屋子收拾下,然后从柜子里翻出堆便利贴。”
陈谴下子觉得腰上纹身火燎火燎,替徐诀感到窘涩。
陈青蓉衣服叠得好看,话也说得漂亮:“那小租客住这里蛮久吧,去秋姑那儿买早餐,说住504呢,结果人家跟念叨个叫小徐,转头到花店挑个花吧,人姑娘说紫苑花直都只有那个姓徐帅哥买……合着左邻右舍都跟他熟,就只跟他才面之缘啊?”
原来在计较这个,陈谴把上衣夺回来:“想见还不容易,改天他成绩出来让他挺起胸膛回来吃顿饭。”
“说什话呢,在四监见他也没见着他佝偻着背呀。”陈青蓉展颜笑,“算,先在家备好酒,到时好好款待他。”
“把你蹭熟不就行。”陈谴笑道,“下次吧,这身连穿三天像什话啊。”
在外面住两天,衣服都是洗完澡后放水龙头下搓,天亮继续穿上,纵然如此,陈谴还是挺嫌弃,巴不得赶紧回家换掉。
没想到回家开门,他就瞧见陈青蓉在阳台上浇那盆沙漠玫瑰,陈谴瞥眼桌上台历,这才周几:“妈,你是不是消极怠工?”
陈青蓉搁下喷水壶:“裁剪这活儿老是让想起那些踩缝纫机日子,挺烦人。”
“所以不干?”陈谴也挤上阳台,把晾晒衣服收进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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