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能不认识,当时徐诀疯似找,最怕被陈谴捡到,误会他心怀不轨。然而当陈谴真正穿戴上,他才后悔当初没向邻居游小姐再讨要几个好宝贝。
那长段时间过去,绒球手感还是绵软柔和,徐诀磕巴道:“你……什时候拿走?”
“还记得你喝醉那晚吗?”陈谴摘掉绒球放上床头柜,“那晚你做梦是真,东西也是那晚没收。”
对话中止,房间里切声音在沉寂中放大。
不必多费力,昂贵木材就辨认出木雕师手。
画上人跃然眼中,比每笔厚重颜料都鲜明,圣人都憋不,何况他是七情六欲饱满凡夫俗子。
徐诀踱到床畔,握住陈谴伸来手。
刚坐上床,陈谴就搁下手机,撑起身子跨上来,捧起他脸跟他对视:“笨小狗,考试也这迟钝话可怎办?”
徐诀抚着陈谴大腿:“姐姐,第次你不应该穿这样。”
“你不是最喜欢吗?”陈谴低头啄下徐诀唇,“画得那好看,挂在床尾是想手冲时候看着?没把画弄脏吧?还是弄脏再擦干净?”
轻碰上,陈谴蹬掉鞋袜,任由它们东只西只躺在地上。
褪下衬衫挂在床头柱,碍事长裤扔到床尾凳,只剩清凉吊带和黑丁,徐诀画笔下陈谴在白色床单上鲜活。
他够过背包,从里层掏出被塑封袋保存灰绒球,摘掉袋子后为自己穿戴上。
水流声停,陈谴摸过手机打开录像模式,镜头刚对准浴室方向,门就开,徐诀身影顿时闯入屏幕当中。
“宝贝,”陈谴盯着框在屏幕中人笑,“你脸红什啊。”
浮点式包装纸被陈谴刺啦撕开,薄薄片意外地妥帖,陈谴
徐诀手掌从大腿往后移到别处,兜住:“今天不用再糟蹋画。”
陈谴捋顺徐诀湿凉头发:“坏小狗,你被姐姐带坏啦。”
这句话调皮又轻佻,徐诀再忍不住,想向陈谴证明自己变得有多坏。他捕捉陈谴唇,勾住根细带正欲抻紧,就被什东西所绊住。
他放弃细带摸索罪魁祸首,团绒毛蹭上指掌,他猛然中断这个吻,眼睛也睁大。
陈谴笑得挺欢,拧身让他看灰绒球:“不认识它?”
徐诀哪里知道自己脸红,只觉得双颊烫,喉咙也燥。
那两条白生生腿在挣乱被褥上交叠,床头靠背接住懒洋洋人,根细吊带滑下肩膀,陈谴却无心撩起,只弯着双狐狸眼笑着、引诱着。
未擦干头发滴下水珠子坠在鼻梁,徐诀抬手抹把鼻子底下,没发现自己流鼻血。
原来他学坏,也长进。
“不过来吗,”陈谴朝他伸出手,“还想憋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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