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谴想到以前给徐诀开家长会时在教室后方看到那面留言墙:“已经很棒,你们班还有人妄想让外国人做五篇文言文呢。”
徐诀默半晌:“那是。”
“哪样?”陈谴靠上床头,拿个支架将机身固定住,好让徐诀看清他全身,“大家都没穿多少,捂严实才奇怪。”
国内能有人只裹个丁裤去抓人眼球?徐诀抓着椅子扶手,有点心急:“姐姐,不要给别人看。”
“小狗不是别人。”陈谴舔舔唇,“升旗没,乖,解开裤头看看。”
隔着万里远,两人近乎贪婪地渴求着对方,陈谴洗过,拨开细带给徐诀看吞食两枚小东西。
两道呼吸交错,不知过去多久,陈谴蛮力拽出玩具扔到白色床单上,徐诀蹬地板带着转椅滑离书桌,以免弄脏桌上卷子。
气。这种天气只适合吃冰,或者躲空调房,如果你在,们可以在空调房接吻,或者做做别事情。”
初秋夜晚,徐诀把撩起炽火明信片捂在胸口,深吸口气后拔腿跑向操场,扔下书包沿跑道狂奔两个圈,直到碰见邱元飞和卫小朵在树下卿卿。
他眼红得很,大摇大摆走过,吓得那俩分开半尺,邱元飞怒:“徐诀你没长眼啊!”
徐诀毫无愧疚心:“教导主任在那头巡逻抓小情侣,悠着点吧你们。”
国庆小长假,徐诀终于得空跟陈谴连上视频,他捧着手机在书桌后发怔,说:“姐姐,你露个脸。”
可木质地板承受它生命中不该承受痛,光滑深棕橡木上溅长长道白,在透过薄纱窗帘阳光下分外刺目。
陈谴气儿未喘匀,拿近手机对屏幕中人保证:“小狗,姐姐只给你看。”
暂且餍足,徐诀砸上床,抱着黄柴跟陈谴聊些不咸不淡:“姐姐,上周月考成绩出来,你猜英语几分。”
陈谴对徐诀很有信心:“130?”
“……那不至于,不是方方面面都像刚才那样,bao涨。”徐诀枕着软软狗脑袋,“下次进步十分你还来猜这个数吧。”
阵杂音,屏幕晃几下后出现他最想念那张脸,陈谴头发长长些,发梢打湿,刘海凌乱地搭在脑门前。
陈谴往脑后捋把刘海,凑近屏幕冲徐诀笑:“看呆?”
徐诀心似乎因为这个笑容而变得颤悠悠:“你是不是没穿衣服?”
“刚洗过澡。”陈谴给他看手中浴巾,随后镜头往下扫,“在巽寮湾,跟你打完视频就去海滩玩儿。”
角黑布在大片肉色中闪而过,徐诀手中笔摔在桌上,他后背贴住椅背,仿佛这样就能让急促心跳平复些许:“你不能穿这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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